大媽跨上茅坑,就差現場來個脫褲子表演了。
女公安都嚇了一跳:“好,好,我知道了。”
大媽點點頭,肯定的說:“這樣我就看不到門口的情況了,林知青很可能就是來尿尿的時候發現了我,然後惡向膽邊生”
蘇竹翻了個白眼:“大媽,人公安也給我做了證詞了,我當時正在樓下,就算我跑的很快,也不可能在公安眨眼間就來到這裡,也不可能在打了你之後,又快速的回到原位。”
女公安看了蘇竹一眼,嘴角掛著笑:“確實是這樣的,大媽,根據現場來看,既無法探查到特殊的腳印,窗戶上也沒有翻進來的痕跡,再加上證詞,林知青作案的可能性為零,您還是再想想,你之前是不是和彆人產生過糾紛?”
聽到女公安的話,大媽有些憋屈。
“我這麼和善的人,輕易不和彆人產生糾紛,除了這個知青,我根本想不出誰還會襲擊我。”大媽氣的都開始大喘氣了。
“你們是不是要包庇她?”
女公安也木著臉說:“說話要講究證據,誣賴公安的罪名你承擔得了?”
大媽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也知道了,現在是沒有辦法將這件事情栽贓在女知青身上了。
而且因為剛休養好就說了這麼多話的緣故,到吃中飯的時候,她的下頜更疼了。
這次她還嚷嚷著是醫生的錯,要讓醫生賠錢。
蘇竹看著她這個樣子,也十分的苦惱。
是她報複的手段太低級了,真正的高級應該是讓人不敢再搞事才對,而不是現在這邊變本加厲。
蘇竹報複了一下,卻隻有報複的那一瞬間有點高興,之後卻更煩躁了。
顯然,她功夫修煉的還是不到家,也許,得好好思考一下,如何報複得罪自己的人了。
不過,這種事情應該跟誰學習呢?
e=′o`唉~
大媽下頜疼的厲害,之前嘗到了訛人的好處,所以還是想找個人為自己這次的受傷負責。
於是,她鬨得十分激烈。
不得已,醫院就讓那位回家休息的醫生回到了醫院。
給大媽治療的醫生看起來四十來歲,帶著眼鏡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專業。
“誰說我治錯了?”他說。
護士指了指大媽。
醫生顯然是想起了早上的治療,他也沒說這種簡單的治療他不會出錯。
隻是走上前去摸了摸大媽的下頜骨。
大媽還在不斷地說:“就因為你治療水平不夠,我今天疼了一天,你必須賠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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