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怡一下子蔫兒了。
“是,我知道,你說過的,這毛病都是刻在骨子裡,胎裡帶來的。”
餘紅蘭點頭。
“對,不過阿姨您也彆太悲觀,情誌病就像一個人的性格一樣,有的天生善良,有的生來樂觀,也有的從小愛哭,都隻是一種性情,經過後天治療和訓練,是可以調節和控製的。”
鄭婉怡剛沉入穀底的心,又慢慢被餘紅蘭安撫住,升起了希望。
“是,小雲的病,就拜托小餘大夫了。”
餘紅蘭抿唇笑笑,她治病,師父都收了錢的。
易家很大方,易愷元隔三差五提診金,馬英麟該要的時候不含糊。
得了診金,馬英麟留的很少,除了部分要拿去買藥材,大多數都給餘紅蘭了。
紅蘭手裡錢多了,紅梅直接給她在儲蓄所開了戶,把錢都存在裡麵。
餘紅蘭可以驕傲的說,她應該是家裡沒工作的幾人中,最富有的了!
鄭婉怡見餘紅蘭收拾東西準備要走,遲疑片刻,還是說出心中訴求。
“那個,小餘大夫,你接外地的診嗎?”
餘紅蘭看一眼師父,馬英麟無所謂。
“隻要病人有所求,多遠都可以去,不過當地沒有大夫嗎?”
鄭婉怡有點難以啟齒,說的很含糊。
“是我家中長輩,她~常年睡眠少,額,常年便秘。”
餘紅蘭好奇。
“沒有醫生能治嗎?”
鄭婉怡搖頭。
“也是一直在看醫生,常年吃著不同的藥,有時候有點效果,人能舒服些,有時候就受老罪了!”
便秘的痛苦,誰得誰知道。
馬英麟已經打算讓餘紅蘭多見識病患,增長見識,為以後將整個馬家傳承交給她,並且托舉她出名,做準備。
“病人現在在哪裡?離得遠不遠?”
鄭婉怡見有戲,欣喜地道
“是我母親,在首都。”
想想首都有些遠。
“不過她的工作特殊,經常到處出差,我回頭問問她,湊個近一些的地方,到時候我帶你們過去?”
馬英麟點頭。
“那行,那就安排吧,我這個徒弟還在上學,儘量提前定時間。”
“是是是,我曉得!”
師徒倆跟鄭婉怡告彆,易小雲紮針後累的睡過去,沒有出來,易愷元不在家。
易紹清送師徒倆出門,馬英麟照舊要帶紅蘭走街串巷給人看病。
“你彆送了,我們這就走了!”
馬英麟衝易紹清擺擺手。
易紹清停住腳步,站在原地,餘紅蘭落後一步,從易紹清身邊經過,跟著師父就要走。
“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