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明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下去又暴起。
“那又怎麼樣,你還是我老婆,彆人隻會說你是我的賢內助,是給我生兒子的人。”
餘紅星聳肩。
“母親隻是我所有身份中,排不上名號的一個而已。
而且生了這個孩子,彆忘了你得付出什麼,還是想想自己還能抓住點啥吧!
彆被我趕出去,窮困潦倒,一無所有!
我的資產已經在港城金融市場翻了十幾倍了,隻要我有錢,我的新男朋友,可以永遠二十歲,而你,注定老的像榆樹皮一樣,又臟又臭,除了花錢,沒有女人再願意真心實意的跟你。
哦對了,你說話我聽著很不高興,雖然小老虎現在是我唯一的兒子,但是我還年輕,並不意味著他是我唯一的繼承人,你可以得罪我試試看!”
說完想說的,餘紅星連多看季伯明一眼都嫌惡心,抬腳往外走,樓下等候在不遠處的奔馳車見到餘紅星下來,火速開過去,後麵的車上已經有保鏢下來幫餘紅星開門。
全程她連插在口袋裡的手都沒拿出來。
季伯明眼眸泛紅,眼睜睜看著餘紅星瀟灑離去,轉身回屋,瘋狂的翻箱倒櫃。
可是他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家裡所有的保險櫃密碼餘紅星都知道,裡麵的文件現金珠寶一掃而空,就連現在住的這套房子的房本都被餘紅星拿走了。
他一屁股跌坐在書房的保險櫃前,看著牆上巨大的全家福照片,忍不住發笑。
現實並不會因為某個人的逃避而躊躇不前。
當晚季伯明開車出去買醉,第二天還沒睡醒,就接到電話,公司有人去查賬,一大批員工被開除,連季伯明的秘書都不例外。
秘書和一群老員工圍在一起想主意,好不容易,秘書打通了季伯明的電話。
季伯明得知公司情況,慌的襪子都沒穿,一邊係紐扣一邊抓起車鑰匙往外跑。
他以為餘紅星隻是說說,至少不會這麼殺伐果決,還要再等幾天。
難道發現丈夫出軌,不應該崩潰大哭,躲起來傷心難過懷疑人生,不想見人,過些日子才會緩過來嗎?
他沒想到餘紅星做生意果斷乾脆,在處理婚姻上也這麼不給自己留餘地。
一路上,季伯明都在思忖,見到餘紅星要如何穩住她,指責肯定會激怒她,哀求?有點丟麵子,但是關起門在辦公室哀求?
季伯明設想了很多,甚至還想過直接用強。
結果等他跑到公司,才發現來的是專業的財務和稅務人員,整個公司找了一圈,壓根沒有發現餘紅星的影子。
“都住手,給我停下,餘紅星呢?讓餘紅星來見我!”
餘紅星請來的法務,一身西裝的眼鏡男站出來。
“我是餘總請來的法務律師,我叫金亮,這是我的名片,餘總已經將收回公司管理權和離婚官司全權委托我代為處理。”
說著金亮遞出一張卡片,季伯明壓根不收,氣的一把拍掉他的手。
“這是我的公司,這些東西都是我的個人物品,還有,公司不能無故開除員工,你們怎麼回事!”
金亮輕笑道
“餘總曾經與季總簽訂了財產約定書,那個約定書還是我們律所幫著起草的,對了,您可能不知道,我們律所來自港城,在大陸的第一筆業務就是餘總的公司法務,已經合作很多年了,季總,請您相信一個律師的專業性,我們比您更懂得物品的歸屬權。”
季伯明上去就奪自己放在辦公室的古董。
“這是我自己的錢買的,私人物品總不能也是餘紅星的吧?”
“拿走拿走!”
金亮已經沒了跟季伯明好好說話的興致,抬手就讓人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