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沉躍被餘紅蘭普及了不少海外企業,忍不住憤憤。
“這難道沒有彆的法子麼?”
餘紅蘭眼睛一轉,笑道
“也不是沒有法子,現在就有兩種可以參考的,你要聽哪個?”
易沉躍把媳婦兒抱到自己腿上坐著。
“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不著急,都說說!”
“你知道咱們周邊的國家,島國和阿三國麼?”
“我當然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對待這些資本手段的?”
易沉躍沉吟。
“雖然我們跟島國有世仇,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們民族比較單一,向心力強,做成的企業都非常出名,企業從上到下所有人都很用心敬業。”
餘紅蘭忍不住感歎。
“是啊,不像咱們,隻要沒有外患,就開始內訌。”
“你還沒說重點呢!”
餘紅蘭捏捏他的下巴。
“重點就是,要麼像島國一樣,直接立法,針對不公正的,有漏洞的合同,直接立法,反正我們目前還沒有加入世貿組織,國際貿易法對我們還不適用。”
“還有一點,就是一定要把腰杆兒挺直了,國內那些逼迫自己人,衝外人媚笑的,統統把腿打斷!”
說到這,餘紅蘭臉色有點冷。
易沉躍沉思。
從認識餘紅蘭開始,就覺得妻子是個非常矛盾體的人。
既守規矩到極致,也格外的離經叛道。
說她不守規矩吧,她在人情社會極其重視立法和有法必依,在十年前那個宗族都能決定人生死的年代,就跟大領導談法律。
按照這麼多年易沉躍的觀察,他甚至感覺很多法律,都是餘紅蘭十年如一日的堅持浸染,推動立法的。
可要說她守規矩,她並不願意做一個傳統意義上的成功女性。
她不考大學,不學家務,更不願意成為賢妻良母,工作簡直占據著她生活的全部。
“這個事兒,我還得打電話回去,爭取跟大領導彙報一下,一定要重視起來,我們正在摸著石頭過河,多了解資本主義國家這麼多年的手段,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易沉躍笑道
“那你還沒說阿三國的手段是什麼樣的呢!”
餘紅蘭想起阿三國多年來雁過拔毛,不是,是雁過留下的慣用手段,忍不住笑。
“要是有時間,明天你想法子找一找這邊往年的紐約時報,最早從羅斯福政府開始,不管是光明教還是太陽會,去阿三國投資,就沒有能笑著走出來的。
投資人能保住褲衩子出來就不錯了。”
易沉躍被餘紅蘭的形容雷的嘴角抽搐。
“還有國家這麼不講理?”
餘紅蘭點頭。
“所以還是要出來,多長見識。
阿三國對所有外資去辦廠都熱烈歡迎,但是在他們地盤上一切東西都是他們的,不能隨意帶走,阿三國有他們獨特的理解世界的方式,自成一統,自成邏輯,其他國家是一點法子都沒有。”
易沉躍這把是真的服氣了。
“這些在紐約時報上會有嗎?”
餘紅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