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弟們站成兩排,隨著馬克走下來,那兩排小弟整齊劃一的鞠躬。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是滿臉驚訝,他們哪裡見過這種場景?
而,馬克在看到陳修的時候,立即如同一個黑老頭一樣小跑過去。
哪裡還有霸氣黑老大的樣子?
不一會的時間,馬克就跑到陳修的麵前。
“修先生,我來晚了,抱歉。”
馬克低著頭,一臉愧疚的樣子,甚至神情還有些緊張,仿佛他是陳修的小弟一樣。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震驚不已,包括那些黑手黨的大佬。
他們哪裡見過他們老大這個樣子?
至於,科勞爾直接嚇呆了,他從來沒見過黑幫教父,給一個人鞠躬,而且還是一個年輕人鞠躬。
一下子,科勞爾明白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麼的可笑,什麼這個年輕人,後麵的後台是黑手黨的大佬。
現在黑手黨的教父都在這一位麵前,如同小弟一般鞠躬,這一位的身份到底有多強?就算總統也不過如此吧。
連科勞爾都這個樣子,弗吉爾他們更不用說了。
弗吉爾此刻滿臉的崩潰絕望,他已經不知道怎麼辦了,他已經不覺得自己能夠活下去了,他現在隻想著,自己的家人能不能活下去?
至於光頭壯漢四人,他們嚇得癱坐在地上,全身顫抖,雙腿上都是有液體流下來。
“這位是對方教父,哈哈哈,他在給這個年輕人鞠躬,哈哈哈。”
一開始的黃毛富二代,更是一副嚇傻的樣子。
而在陳修旁邊的兩女,內心的震撼已經沒辦法用言語來形容,因為他們剛才可是親口聽到這個身材有些臃腫的老頭是傳說中的黑手黨教父。
他們雖然隻是空姐,但是也聽說過一些傳聞,他們也清楚,黑手黨教父代表著什麼,代表著整個a國黑道的老大。
但是現在整個a國黑道的老大,在陳先生的麵前,卻如同一個小弟一樣鞠躬,神情緊張。
“陳先生,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鬱麗內心十分的複雜。
麵對馬克的鞠躬,陳修並沒有講話,而是將手中的酒杯慢慢放下。
此時,整個酒吧內安靜不已,包括馬克也不敢多講一句話,他的神情充滿緊張,甚至連大聲呼吸都不太敢。
他很清楚,自己看似是整個a國黑手黨的老大,但是在這一位的麵前,跟一個小螻蟻沒什麼區彆。
此時全部人都在等待著陳修的動作。
緩緩站起身來,陳修一步步走向那光頭壯漢。
那光頭壯漢看著陳修走過來,神情緊張不已,他感覺他自己呼吸都有點呼吸不過來,他不知道怎麼辦?
在其後方的那三個富二代,更不用說了,他們現在恨不得把之前的自己狠狠扇死。
他們現在內心欲哭無淚,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他們能招惹到如此一位大佬,就連黑幫教父,都對其滿臉恭敬。
“這個打賭好像是我贏了,對吧?”
陳修一臉微笑的看著,光頭壯漢四人。
明明是一臉微笑的樣子,可在光頭壯漢四人眼裡,卻感覺如同魔鬼的微笑一般。
“你贏了,……你…贏了。”
光頭壯漢說話都有些顫顫巍巍的。
“是我贏了啊,那失敗者,就要得到自己應有的懲罰,什麼懲罰呢?那我好好想一想。”
陳修始終是一臉微笑的樣子,他似乎真的在思考。
聽到要懲罰的光頭壯漢四人,心都到嗓子眼了,他們慌張不已,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
“馬克,你說應該怎麼懲罰他們?”
這個時候,陳修突然轉過身來看向馬克。
聽到修大人在問自己話,馬克立即神情緊張的抬起頭來說道,“大人,我覺得這幾個家夥,竟然敢冒犯你,死亡就已經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了。”
“你怎麼這麼凶啊?動不動就要殺人,你這樣搞得我跟暴力分子一樣。”
陳修聽到馬克這樣說,緩緩說道。
“是的,大人,我錯了,我不應該說殺人。”
馬克有些慌了,他額頭流下冷汗,他覺得自己的答案讓陳修不滿意了。
“就這樣吧,把他們的雙手雙腳都砍斷,然後,還能活下來的話,就放過他們一條性命吧,怎麼樣?
怎麼可以殺人呢?殺人,搞得我們多凶啊。”
陳修神情淡然的說道。
聽到這番話,光頭壯漢四人徹底嚇傻了,他們本來,聽到前半句話,還想著能夠活下來,結果後半句話砍斷雙手雙腳。
砍斷雙手,雙腳怎麼可能還活下來?
“明白,大人。”
而得到命令的馬克,不由得擦了一下冷汗,隨後,他眼神凶狠的看向光頭壯漢四人。
“把他們雙手雙腳砍斷。”
馬克吩咐道。
瞬間有著七八個壯漢衝了上來,那光頭壯漢四人看到這一幕,害怕極了。
“不放過我們,我們還不想死。”
“我們錯了,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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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誰能來救救我們救命啊?”
…………………………
光頭壯漢,四人不停的求饒。
圍觀的路人看到這一幕,眼神之中,沒有任何憐憫。
因為他們可是清楚光頭壯漢四人平時的囂張跋扈,一個仗著自己黑老大的身份無惡不作。
而黃毛三人更是不斷的調戲女人,最主要有時候他們還對女人做出畜牲不如的事情。
所以看到四人要被砍斷,雙手雙腳,眾人忍不住在心中拍手叫好。
很快,四人就被抓住,那些小弟拿著砍刀,“啊…啊!”
在一聲聲的慘叫聲當中,這四人被砍斷雙手雙腳,鮮血不斷的流淌而出。
這一刻,光頭壯漢四人無比後悔,但很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短短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他們就在劇烈的疼痛以及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全場寂靜。
而,陳修從頭到尾都是神情冷漠的看著這一幕。
此刻,現在全場最緊張的是弗吉爾,畢竟,他可是這四個家夥叫過來撐腰的老大。
現在這四個家夥死了,那也就是說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
“先生,求你了,求你放過我一條性命,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求你放我一條性命。”
弗吉爾想都沒想,直接跪倒在地上。
拚命的磕頭求饒著,他磕的十分用力,很快,額頭上就流下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