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門,凜冽的寒風如刀般刮來,盛夏不禁打了個寒顫。
瞬間就後悔起自己這身看似俏麗卻根本無法抵禦嚴寒的裝扮了。
都說下雪沒有化雪冷!
還真是!
天色剛剛破曉,微弱的光線努力穿透雲層,給雪地蒙上一層朦朧的灰白。
而盛傲則與她剛好相反,雅灰色高領毛衣內搭,質地柔軟的輕薄長款黑色羽絨服裹身,淺灰色的羊絨圍巾更是增添了幾分儒雅。
他那清冷的眉眼,如同寒星般深邃,看向盛夏時,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哥,我冷!”
盛夏白嫩的小手凍的通紅,湊近嘴邊哈著暖氣。
盛傲雙手插兜,看著柔軟的羽絨就覺得暖和。
“來,這裡!”
盛傲的手撐開羽絨服兜口,歪頭看著她,那原本清冷的麵容此刻卻滿是溫柔而深情。
盛夏冰涼的左手順著兜口進入他的羽絨服口袋裡,質感上層的羽絨柔暖帶著男人的體溫。
他修長而溫暖的右手掌覆蓋了盛夏小手,從手腕處暖在掌心裡。
單手解下他脖頸上的那條淺灰色的羊絨圍巾。
“來,圍上!”他的聲音帶著溫柔的哄勸。
盛夏抬起頭,粉唇輕抿,一雙美眸中閃爍著幸福快樂的光芒。
俏臉上綻放出一抹如春花般絢爛的笑容,嬌嗔中帶著幾分羞澀,“謝謝哥!”
盛傲微微一笑,眼神裡的寵溺仿佛要溢出來,親手將圍巾圍在了盛夏的脖子上,仔細地整理好,不讓一絲寒風有機可乘。
“儀式感要有,溫度也要有。”他嘴上這麼說著,可語氣裡卻滿是寵溺。
圍巾上還留著的他的體溫,和淡淡的草木香味,盛夏把圍巾拉到鼻子以上,心裡像是有一股暖流在流淌,驅散了身上的寒冷。
回家找到戶口簿,本來害怕兩個人在同一個戶口簿上,兄妹關係,去領結婚證肯定會麻煩。
不知道什麼時候,爸爸已經把她的戶口遷到了深市,落在了他名下,戶口簿上沒有盛夏的名字。
看來這結婚證是領不成了,盛夏沒有戶口簿是一,二是盛傲戶口加蓋戶口已遷出字眼。
兩個人一下泄了氣,盛夏脫了外套,找了一件以前的羽絨服穿上,竟然還合適。
“哥,你去把咱們的行李搬回來吧!彆住酒店了,順便把我那間也退掉!咱倆住那裡不合法!”
盛夏已經開始在收拾屋子了。
盛傲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和逐漸明淨起來的家,眼睛蒙上一層霧氣,原來有盛夏的地方才有家。
等盛傲退了酒店,拎著兩個大行李箱進了屋,恢複了供暖的房間溫暖如春,每個地方已經擦得一塵不染,明窗淨幾的,好不舒適。
“哥,你幾天假啊?能不能多待幾天?”
盛夏把她的行李箱推進自己的房間,盛傲跟著她,也進了那個小時候經常住的地方。
“怎麼?你還想睡我的小床?現在咱倆這體格,還睡得下嗎?”
小床已經整理好了,淡藍色的柔軟棉被,棉被的麵料是親膚的純棉材質。
被麵繡著幾縷精致的白色花紋,如同清晨微風中輕輕搖曳的小花。
床單也是淡藍色的,質地光滑柔順,沒有一絲褶皺,散發著清新的氣息。
這套床上用品,還是哥從b市捎回來的,當時太喜歡,沒有舍得用,現在用起來也不落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