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這家夥，咋不先完成蛇神大人的命令？”
“有啊，整個村子就兩頭牛，他家就有一頭，就算不搶我房子，他們一家已經有取死之道了，哼！這一家子都該死。”
“我那邊村子也差不多，唉，全部殺完才隻有三隻羊，居然提前把牛宰了分來吃，他們怎麼敢的，都該死啊。”
“哼！不知好歹，能為蛇神大人獻身是好事，他們應該慶幸。”
巨蛇睜開雙眼，覺得心悸，害怕。這個噩夢，讓它非常不舒服。
可是它什麼都做不了，賜福出去是回收不來的，好大哥燭龍教它這個時可是叮囑了很久，然而，它判斷不了誰能接受賜福而誰不能。
接下來，它經常發噩夢，夢到它的信徒們的行為。
有的強迫一個村子的人信奉，殺了好多人。
有的跟城鎮的領導者狼狽為奸，把其他信仰排擠出去。
有的無惡不作，並沒有宣揚蛇神教，而是為禍一方。
倒是有老老實實去正常傳道，可到頭來被人排擠，活活被打死。
不過蛇神教的大名，倒是宣傳開去了，巨蛇雖然感受到香火，但是覺得無比惡心。
夢裡麵看到人類之間的爾虞我詐，讓它不再輕易相信人類，懂得防備人類。
直到有一天，那些信徒回來了，一個個都已經變成了老頭，在那個崩掉的祭壇上放滿了牛羊雞鴨，對湖中跪拜。
然而巨蛇並沒現身，因為它夢裡看到了，那些信徒想把它捉起來，想把它吃掉，在食物上下了劇毒，想把它取而代之。
它再也不信任人類的老頭了。
自那之後，這些信徒再也沒有以蛇神教的名義去宣揚傳道，而是找一些靈氣充足的地方自立為山神，河神，壓榨一方百姓。
儘管如此，它還是會做噩夢，夢到這些人為非作歹，其中就有李大壯一家的悲劇。
它沒吃的，也沒香火了，身體越來越不好。
感覺自己病了，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遊蕩，吃它的肉，吸它的血。
身體逐漸虛弱的它也沒出去，它害怕這個支離破碎的天。
又到某一天，它夢到那些信徒全部死了，被一個叫李慶歡的人殺光了。
而夢中，李慶歡好像看到了它，笑得很滲人。
它害怕了，虛弱的它並不想遇到這個人，就躲在湖底裡，連睡覺也不敢睡了。
這個時候，那個很久沒有跟它說話的聲音又來了，傳授了它一種涅盤方法，利用心臟的血肉，組成一個新的身體逃出去。
“你是誰？”巨蛇見識過人類的爾虞我詐後變得謹慎，開口問道。
“我是你的兄弟，我倆原本在同一個蛋，一蛋雙黃，但是你把我吸收了，所以我們出生時才有力量逃了出來，而正因為我們靈魂比較重，才不能飛。”那個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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