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建文帝也不咋樣的啊，在其他人還在的情況下居然討論起軍務，他神經是有多大條啊。”劉定堅撇撇嘴道。
“不，這是他慣用的伎倆，特意在一些重臣身邊的陌生人透露出正事，畢竟很多懷才不遇的人不得誌，想找一個靠山入仕，要是當場給了建議的，那他就可以考究一下。
這麼做，那原本當靠山那位就會變得沒怎麼重要，甚至被搶了風頭而記恨下來，兩人一拍兩散。
要是關係好，順了人情推薦的話，那麼他就知道日後要是想動這個大臣，他身邊的黨羽會有誰，方便清算。”朱老四鄙夷道，不過他的話語有點急躁。
看著朱老四那焦急的表情，他知道要來生意了。
果然，午飯過後，朱老四扭扭捏捏地找上了劉定堅。
“那啥劉老板，我想你們帶我去北平。”
“不順路啊，我還得南下去找墨家，你讓小陳閣主給你跟商隊走就是。”劉定堅拒絕道。
“不行啊太慢了，我讓薑維幫我問過了，你們靈寶閣的商隊要下個月才起行，而且要繞個大灣途經不少城池要來停下來一段時間補貨，到北平都要半年後了。”朱老四著急道。
“那沒辦法，道不同。”劉定堅白了他一眼，想白嫖？沒門。
“鬼珠二十萬。”朱老四說道。
劉定堅當場手搓了一粒。
朱老四瞪大眼睛，好一會才喊道：“加2000塊靈石。”
劉定堅掏出磚頭靈石拋了拋。
“加二十件奇珍！再加中央最繁華的一條商鋪！”
“唉，薑維還要去找腿呢，他可是我的至親好友。”得加錢。
“一座侯爺的府邸，還有北平所有有名的機關匠人我幫你找出來！”朱老四咬牙切齒道。
“還有你那邊的所有藏書借我閱讀。”
“成交！”
雙方擬了一份合同後簽上大名然後都鬆了一口氣，有這一紙合約，劉定堅不怕朱老四賴賬，畢竟朱老四回去起事，要是被爆出言而無信的話那情況會很不妙。
而至於朱老四成事後會不會秋後算賬，那就得看靈寶閣的手段了。
第二天一早城門一開，眾人就出發離開了金陵城。
皇宮。
“皇上，錦衣衛到靈寶閣時，那個叫劉定堅的一行人已經出城了，微臣已經派了兩隊人去追。”蔣寰說道。
建文帝拿著朱老四那件原本穿的衣服，一臉扭曲，扔在地上道：“把這衣服給朕丟出去燒了！朕的直覺告訴朕，那個啞巴奴隸很可能就是朕的好四叔，雖然頭型壓根不像，但是寧願殺錯，也不能放過！”
“那靈寶閣？”
“關靈寶閣何事！滾！”建文帝怒道。
“微臣明白，微臣告退。”蔣寰連忙退下。
“不畏皇權的靈寶閣！沒想到輪到朕了，可恨啊，當年皇爺爺能動沈萬三，朕卻對靈寶閣壓根沒辦法，還得供著......罷了，待我滅了四叔一家後再想辦法。”建文帝眼神陰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