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助理看到彈幕後,連忙推了推攝影師,努了努嘴提示他拍那邊。
攝影師不知道拍那邊有啥好看的,不過還是給了鏡頭那邊。
剛給鏡頭,蚊子和白小潔就一左一右對劉定堅的臉頰親了一下,劉定堅整個人一愣,然後又笑了起來。
“艸!不就是戴綠帽的嗎,我覺得我也行!”
“醒醒,樓上的要叫醒服務嗎,我最近上火,尿比較黃。”
“瑪德這樣還能原諒啊,笑得這麼猥瑣,還真舔狗舔狗,舔到最後應有儘有?”
“舔個屁狗,一舔一叫舔狗,一舔n叫戰狼!”
“我不要看這麼酸的玩意,我要看回錢總打人,沒想到錢總變性後居然這麼有料,攝影師你不想要這份工作了,快給老子轉回去!”
“+1,英雄所見略同,我要看錢總揍人!錢總那個弧度我還沒算出來呢。”
“兄弟我也是學數學的,大家交流一下數據。”
......
第二天。
“喂!你這油膩鬼的能力是什麼,怎麼我變不回去!”
錢雨蹤一臉不善地看著蔡德肯,她回去後檢查了一番,能力很快恢複了,就是不能變回男人了。
“嗬,當然把.......”蔡德肯還沒說完,一邊的勞邦才就把他的嘴巴捂住了。
“我家阿肯的能力叫便秘手,你算是倒大黴了,昨天沒拉屍米嗎,回去蹲個坑就行了。”勞邦才連忙補充道,然後給了蔡德肯一個“兄弟信我”的眼神。
錢雨蹤一愣,然後斜眼看著他們道:“當真?”
在兩個油膩佬的保證下,錢雨蹤離開了。
“我說阿才你這麼答她,她要是沒好的話一會還是過來找茬的啊。”蔡德肯不明道。
“嗬,一會我們就縮在裡麵不出來她能奈我們何?阿肯啊,女人多麻煩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隻會影響我們拔劍的速度。”勞邦才正義凜然說道。
然而這家夥心裡麵想的是:把妹手這麼邪門,要是讓我這兄弟脫單了怎麼辦?瑪德這可不行。
而另一邊,劉定堅他們在參觀天牢。
自從大貓失蹤後,天牢這個新兵訓練營就荒廢了,不過有秘境存在,變成了駐軍營地。
“哇!這裡的銘文好漂亮!”湯小美看到牆壁上的銘文就走不動了,拿起一個本子就開始寫寫畫畫,又掏出手機翻看了一下。
一個獄卒路過不禁笑起來,指著另外兩處有點殘破的銘文問起湯小美:“小妹妹,光漂亮沒用的,你看得懂這兩根嗎?這才是實用銘文。”
湯小美抬頭一看,看了兩眼後失去興趣道:“一個是鞏固牆壁的,一個是聚靈的,兩個這麼基礎的銘文有啥好看的。”
“呃,但是實用啊,你看的這兩處就一個拋光用的銘文,除了漂亮還能乾嘛?”獄卒有點尷尬,沒想到湯小美是真的懂。
“誰說沒用的,光憑這個刻畫手法就值得我去看了,漂漂亮亮的不好麼?”湯小美說完就繼續寫寫畫畫,完全沒再理會獄卒了。
“啊這......”獄卒一噎,就搖搖頭離開了。
不過他沒多久就拿了一個本子過來,遞給了湯小美道:“喏,畫這些銘文的人早畢業出去了,不過她把心得留了下來,說要是有人能認同的話就留給對方,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