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這展現的技藝,放眼全國,能與之相提並論的恐怕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況且,人們常說,術業有專攻
但對方呢,各種技能層出不窮,而且隻要他會的,就必定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偏偏他本職工作隻是個送外賣的!
封茂笑了笑說"送外賣空閒時候瞎琢磨的,不值一提。"
潘玉蓮撇撇嘴,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不過,她眼中的這個人,卻因此變得愈發神秘,好像無所不能、無所不精。
就連他人傾儘一生或許都難以達到的成就,在對方身上卻如同街市上大白菜一般尋常
難道背後隱藏著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隱世醫仙?
不對!
應該是好幾個隱世高人!
下棋的、醫術的、打架特牛的
潘玉蓮腦洞大開地想著。
她不知道的是,封茂說的其實是實話。
正思緒紛飛的潘玉蓮,又看到一隻手來回揮舞,定睛一看,母親的腹部,又多了七根針!
青囊針灸之北鬥七針!
"這些穴位"
潘玉蓮有些看不懂了,她雖然是學西醫的,但在薛老身邊耳濡目染,對人體穴位也略知一二。
"前麵八針和後麵七針,效果各不相同。"
封茂簡單解釋了兩句,隨即說道"先等一會兒,準備第三輪施針。"
他在杭州為孟霏霏治療時,一次也僅是兩輪施針。
現在,曾玉的病情比孟霏霏嚴重得多,加上長年累月的勞累積累,病灶頑固且範圍廣泛。
如果單靠封鎮八針和北鬥七針,恐怕效果有限。
"累了吧,我給你倒杯水。"潘玉蓮轉身倒來一杯溫水。
封茂接過去,咕咚咕咚喝完,順便還蹭了蹭她柔軟的小手。
潘玉蓮臉蛋微微泛紅。
"小茂子,就不能專心治病嘛?彆這麼調皮。"狗爺呲牙咧嘴道,"為什麼諦聽隻有一個,就不能來個母的啊!"
封茂懶得理會它。
拉潘玉蓮坐到沙發的另一端,開始講解刺穴的原理。
潘玉蓮聽得似懂非懂,一臉崇拜。
五分鐘後。
"時間差不多了。"
封茂看了看牆上的鐘,再度出手,向曾玉施針。
一秒半的時間,五針落下!
曾玉沉睡的身體輕輕抖動了一下。
潘玉蓮擔憂地問"她怎麼了?"
雖然對方的手法讓她確信他對針灸十分精通,不會出差錯,但涉及至親,難免會擔心。
"沒事,這是起效的正常反應。"
封茂伸手摸了摸曾玉的額頭,"體溫升到39度了,嗯再持續半小時,我就拔針,到時候第二劑藥湯也該涼了,你給伯母喂下,第一天的初步治療就算完成了。"
潘玉蓮點點頭,緊張地握住母親的手。
這是作為女兒的本能,與是否信任封茂無關。
封茂沒有多想,耐心等待。
隨著時間流逝,曾玉的臉漸漸紅潤,汗水也不斷從皮膚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