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就這麼多錢，都給你！”
“給我半碗也可以！”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阿婆將手中的一大把零錢塞給麵前的年輕人，臉上滿是央求之色。
她身上的衣服洗得有些發白，顯然不是什麼富裕之人。
年輕人穿著春風樓的工作服，滿臉不耐煩。
“老婆子，我不都跟你說了嘛！”
“我們酒樓的雞湯藥膳最低一碗也要888元，你手上這些錢連一半都不夠！”
“快走快走，彆影響我們做生意！”
說罷，揮了揮手。
然而他揮手的幅度很大，竟是直接打在了老阿婆的手上，將其手上攥著的零錢都打落在地。
老阿婆見自己的錢灑落一地，急忙蹲下身子去撿。
年輕人見狀眉頭微皺，但也沒有絲毫歉意，隻是冷眼相看。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走了過來，將老阿婆還未撿起的零錢撿了起來。
“老婆婆，給！”
陳凡微微一笑，將錢遞了過去。
老阿婆滿臉感激地接了過來，“謝謝你啊，小夥子。”
陳凡搖了搖頭，隨後皺眉看向年輕人。
“你叫什麼名字？”
“誰讓你這麼對待客人的？”
他的語氣很是不善，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周正楊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上來就教訓自己，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我剛才隻是不小心而已！”
他冷哼一聲，“而且一個消費不起的人，還不配是我春風樓的客人！”
“她賴在這不走，我沒讓保安出來攆她走就已經是大發慈悲了！”
聽到這話，陳凡的臉色愈發難看。
他沒想到這裡春風樓的服務員竟然是這個素質，當下不由冷笑出聲。
“這麼說來，你麵對酒樓裡那些達官顯貴的時候，就是另外一個態度了？”
“那是自然，人家可都是有錢人！”
周正楊一臉自得，“我們春風樓服務的就是有錢人，像這種沒錢的窮鬼我們可不伺候！”
一旁的老阿婆低著頭不敢反駁，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那裡。
“給有錢人服務，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陳凡麵無表情地繼續說道“大家都是人，沒必要去做一條搖尾諂媚的狗！”
此話一出，周正楊臉都氣綠了。
“你竟然敢罵我是狗！”
他指著陳凡，想要罵回去。
但看到後者高大的身形，不由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頓時慫了。
“哼，不跟你一般計較！”
周正楊心虛地瞪了陳凡一眼，隨後語氣不善地對旁邊的老阿婆說道
“你還站在那乾嘛？”
“沒錢就趕緊滾！”
老阿婆攥著手中的零錢，還想要開口祈求，然而一旁的陳凡卻是直接走了上去，反手給了周正楊一個大嘴巴子。
啪！
清脆的巴掌聲頓時響起，周正楊直接被抽飛了出去，滿臉的鮮血。
“你竟然敢打我！”
周正楊捂著臉瞪大雙眼，很是不可思議地看向陳凡。
他是真沒想到陳凡竟然會突然出手。
“好好好”
“你等著！”
周正楊氣急敗壞地站起身來，“有種就彆跑，看我今天不找人乾死你！”
說罷，連滾帶爬地跑回了酒樓。
見到這一幕，一旁的老阿婆拉著陳凡的手急忙說道
“好孩子，快跑吧。”
“他估計是去叫保安了！”
陳凡笑著搖搖頭，“沒事老婆婆，我倒要看看他們今天到底要乾什麼！”
說話間，酒樓側門便衝出了十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