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姐,沒想到你連當地土著方言都會講。”
萬雲霆右手攙扶著聶小魚,左手攙扶著李毓秀,很是驚訝她能夠和這些當地原始居民交流。
李毓秀微微笑道:“之前我去南非開醫館,也在非洲各地走過,特彆是他們當地一些原始部落的居民,彆看他們看著很原始,可是往往如此,他們卻有自己辨識草藥的本領,都是靠這些醫治他們疾病的。”
萬雲霆點了點頭,看來李毓秀也十分熟悉當地非洲土著人的那些土方法治病了。
隨著那位酋長帶著萬雲霆和李毓秀跟聶小魚三人回到了他們部落裡,頓時裡麵很多人紛紛聽到呼喚出來,大家都露出熱情的笑容,圍著萬雲霆和聶小魚跟李毓秀三人看,各自交流著…
唯獨隻有李毓秀能夠聽懂他們的話,但也不是非常熟悉,隻是日常交流是沒問題,如果太深的話題她也聽不太懂,隻能靠猜了。
那個酋長知道李毓秀和聶小魚受傷,便請他們到一個用樹枝和樹葉搭建的房子裡,隻見一個年邁的當地人,正坐在房子裡的中間的灶火旁邊,屋頂是空的,炊煙能夠飄出去,一股濃烈的草藥味撲鼻,不用說也知道這個當地老人,可能就是這個部落的醫生了。
酋長和那個老人交流著,能聽得懂的李毓秀也給萬雲霆和聶小魚說道:“這個老人是這個部落的醫生,酋長請他給我們治療傷口。”
說著酋長就轉身對她們揮手,示意過來給老人治療傷口…
李毓秀沒有猶疑便過去了,聶小魚倒是有些忐忑地過去,兩人坐在了鋪著的樹葉的地上,萬雲霆就跟著站在旁邊看著…
隻見老人先是掀起李毓秀的衣服,檢查她傷口,便和她交流了兩句,然後給聶小魚檢查傷口,也對她說著,但聶小魚卻聽不懂,和萬雲霆一樣滿臉懵逼狀態…
“他說的傷得很重,需要馬上治療。”李毓秀給聶小魚翻譯老人的話。
這老人說完,就開始拿著旁邊堆積著的草藥開始放在一個石盤上,用另一個像棒槌一樣的石頭開始研磨這些草藥混雜一起,直到磨成了綠色的糊狀,先是給聶小魚傷口敷上…
“沒事,這些草藥是治療感染傷口的。”
萬雲霆非常認真地看著老人研磨的那些草藥,讓聶小魚不用擔心…
不得不說這些當地原始土著人對於草藥研究還是有自己一套的,雖然不會像我們華夏中醫那麼有係統,但這些土著人熟悉草藥的功效,給他們的部落族民能治病療傷。
當然了,他們也並非什麼病都能治的,這些土著人的醫生,最擅長的還是治療那些外傷,因為他們土著人要外出打獵,如被動物的爪子抓傷,或者意外受傷等外傷,土著人很有一套。
而對於其他疾病,這些土著醫生就沒辦法了。
“感覺怎麼樣?”聶小魚被敷上了草藥後,萬雲霆問道。
聶小魚點點頭說道:“是好像舒服許多。”
萬雲霆點了點頭,看著這個老人也正在給李毓秀的傷口敷藥,於是他過去打量堆積在旁邊那些非常新鮮,顯然剛采摘回來的草藥,其中有一株非常特彆的草藥吸引萬雲霆的注意力,不由拿了起來仔細打量…
這株草藥很特彆,它的葉子和根莖都是鮮紅色的,而且上麵還有奇怪的紋理,樹葉上麵有非常細微的絨毛,摸起來軟軟的。
萬雲霆摘下一片葉子,隻見流出來的汁液竟然也是紅色的,就連李毓秀看到了都奇怪問道:“這是什麼草藥?”
萬雲霆聞了聞這草藥的汁液,有種特殊的味道,微微搖頭:“沒見過,應該是當地一種草藥吧,毓秀姐你問問他。”
李毓秀點頭,對老人問萬雲霆手中奇怪的草藥,老人給她解答,李毓秀才對萬雲霆說道:“他說這是叫卡普達。”
“卡普達?”
萬雲霆聽到這名字,估計是他們當地的一種叫法吧。
“給我看看…”
李毓秀忍不住伸手要,萬雲霆給她遞了一根,自己又拿著一根研究著,甚至直接用舌頭舔了舔這草藥的紅色汁液,入口微苦,舌頭瞬間麻麻的。
萬雲霆眉頭微皺,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說道:“這個藥挺特彆的,有點毒性,但不是很多,應該可以平衡其它藥材的毒性,是屬於寒性草藥。”
李毓秀也研究著這個藥,不由和這個老人交流幾句,才對萬雲霆說道:“你說的沒錯,這藥是屬於寒性的草藥,他們一般加入其他草藥用來治療外傷的。”
萬雲霆點頭,又詭異地說道:“這藥有一定的愈合傷口功效,嗯,能夠促進血液的活躍性!”
李毓秀黛眉微皺,突然說道:“如果這味藥能夠加入我們之前研究的方子,你覺得可不可行?”
萬雲霆抬頭看著李毓秀,滿眼發光地點頭說道:“我正有此意。”
李毓秀點頭,說道:“那等我們回去,用這個藥試試…”
“太好了,有信號!”
突然旁邊的聶小魚興奮地叫一句,萬雲霆和李毓秀才扭頭看著她,都把那個老人給嚇了一跳,李毓秀連忙跟他解釋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