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斯宇皺眉“說事就說事,彆那麼惡心。”
怒上心頭,肖劍雨暫時把對方斯宇的懼怕拋到腦後,不滿的懟他一句“我跟小師妹說話呢,你少打岔。”
方斯宇抿一下唇,沒有吭聲,默默地給肖劍雨記上一筆。
肖劍雨繼續道“說起來,她還跟咱們師父有些淵源。咱們師父跟她父親是一起長大的發小,隻不過咱們師父拜入了天一宗,她父親是個小家族子弟,後來就接管了家族,成了族長。”
“對了,她姓臧,叫臧明珠。咱師父進了宗門後,也沒斷了和那位臧族長的聯係。反正,兩人的關係一直很好就是了。”
“大約是二十年前吧,那位臧族長找到師父,說希望師父能收臧明珠為徒。咱師父那會已經有了我們五個徒弟,根本沒有收徒弟的打算。”
“況且,那個臧明珠的靈根也不算太好,放平時,師父根本看不上眼。可看在好友的麵子上,咱們師父還是收了她當親傳弟子。”
“因為對方天賦不好,想要有所成就,修煉起來就要更為刻苦才行,所以師父對她管的很嚴格。”
“咱師父那人你也知道,收徒弟就跟懶漢種莊稼似的,種的時候看心情,長什麼樣全看天意……”
謝思思抽抽嘴角,心說,被師父知道你這麼編排他,少不了又得吃一頓竹筍炒肉。
肖劍雨壓根沒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妥,繼續義憤填膺“反正自打我進入宗門以來,就沒看師父對誰這麼上心過。不但給她尋找各種靈藥改善體質,還親自用靈力幫她拓展筋脈,隻為了讓她修煉的道路更寬……”
“我們師兄弟幾個更不必說。那白眼狼性子跋扈,看上什麼,都必須得要到手裡,我們師兄弟幾個沒少被她搜刮東西。看在她是最小的徒弟的份上,又是女的,我們都忍了。”
“就這樣,那白眼狼還不知足。等師父給她把體質改善了,筋脈拓寬了,她忽然翻臉,說什麼師父壓根不想收她當徒弟,所以故意針對她,磋磨她。”
“最過分的是,她故意在其他宗門的人過來拜訪的時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說我們一整個劍峰的人都排斥她,欺負她,哭著喊著不肯再在劍峰待下去,還搞什麼自廢修為!”
“她才煉氣七八層的修為,廢了就廢了。有師父給她打的底子,用不了多久就能重修回來,她自然不心疼。”
“可恨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被她牽著鼻子走,都指責師父冷血嚴酷,又說師父虛偽,明明不想收徒,還要裝模作樣的收人家。還罵我們師兄弟心胸狹隘,和一個女孩斤斤計較,不能容人……”
提起當年的事,肖劍雨依然氣的不輕,“她倒好,拍拍屁股走了,丟下了一堆爛攤子讓我們承受。對了,當年她在劍峰搜刮了不少好東西,她走的時候全都帶走了,一件沒留。”
“師父看在她父親的麵子上,也沒有為難她。隻是從那之後,就不在跟那個臧族長往來了。”
“你說說,這樣的人是不是白眼狼?”
聽完肖劍雨的描述,謝思思也氣得不行“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可不就是白眼狼麼!”
相比起沒有見過的陌生人,她自然信肖劍雨。
再說,肖劍雨也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她。
想到什麼,謝思思突然看向方斯宇“大師兄,她是不是又做了什麼?”
不然,依著大師兄的性子,根本不可能突然提起這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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