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操反問道:“她?你說的是誰?”
張柔想了想說:“是媚姐是嗎?”
趙操一愣,這小妮子的腦洞可真大,想到媚姐那裡去了。
不過認真想下倒也不怪她,自己都說是媚姐的司機,車是她的,那張柔想到白媚也很正常。
接著,張柔又說:“這彆墅也是媚姐的,是吧?”
她的聲音裡似乎帶著一點哽咽。
趙操正想回頭安慰下她,又聽到張柔說:“師弟,吃軟飯對胃真的不好,你不要為了討我歡心而作賤自己,不管你是什麼樣的,富貴也好,貧窮也罷,我真的不介意。”
說完,竟然捂著臉小聲的抽泣起來。
趙操的心裡一陣感動,眼眶都莫名的濕潤了,這小師姐真的很好。
這個時候,趙操已經將車停好,他扯了一嗒紙巾,回過頭來遞張柔。
張柔接過,胡亂的擦了擦眼睛,幸好她沒有化妝,都是素顏的,不然這妝就得花了。
她抽泣著說:“師弟,聽師姐的話,我們還是回靜虛觀清修吧。”
此刻的趙操真的有一種馬上跟她坦白一切的衝動,這樣的女子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真的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真的很想拉著她的小手安慰她。
趙操難為情的笑了笑說:“師姐,我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了,一直以來我最聽的就是師姐的話了。”
張柔抹了一把眼淚,帶淚一喜道:“真的?師弟,你答應和我回靜虛觀清修了?”
趙操搖搖頭說:“不是,師姐,我覺得要修行,不一定非要回觀裡。
“修為主要在於心而不是在於身,主要有一顆修的心,不管在哪裡都一樣,的謂‘大隱隱於市’就是這個道理。”
張柔幽幽的說:“你始終還是不肯跟我回觀裡。”
趙操說:“師姐,我剛才說了修為主要在於心,即使我在家裡也是一樣的。”
張柔歎了一口氣說:“可是這哪裡是你的家!”
趙操一本正經的說:“不,師姐,這就是我的家!”
張柔一愣,隨即臉色一片黯然與失落,她聲音有點顫抖著說:“師弟,你……難道你……你竟然與媚姐……與媚姐……唉……”
她或許因為激動,聲音顫抖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趙操心裡也是微微一怔,故作鎮定輕輕一笑道:“怎麼,你覺得我跟媚姐怎麼了?”
張柔生氣的一跺腳說:“哼,你還來問我,來氣我,嗚嗚,你就是知道欺負我。”
趙操連忙說:“我怎麼會欺負師姐呢,我疼你都來不及。”
頓了頓,趙操接著說:“師姐,這真是我的家,真的不關媚姐什麼事。”
張柔哽咽著說:“你還嘴硬,這怎麼可能是你家,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趙操一臉認真的說:“真的,師姐,我不騙你,這真的是我的家!再說了,我也不是嘴硬,是其他地方,你信我。”
張柔見他一臉的真誠,不像是說謊,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臉上滿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