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囿道:
“孫書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就開個條件,怎麼樣才能放我們一馬?”
孫明禮正色道:
“莊省長,咱們都是國家高級乾部,怎麼能搞黑澀會談判那一套呢?這不是我開不開條件的問題,隻要‘金源’沒有問題,沒有人敢誣陷他們一點的。”
莊子囿不死心道:
“孫書記,我知道以前多有得罪的地方,隻要您能高抬貴手,從今往後,我願意唯孫書記馬首是瞻!”
……
跟費贇一樣,孫明禮也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態度,這讓莊子囿十分受傷,晚上回到家裡的時候,隨便一件小事,都能讓他大發雷霆。
莊子固見大哥愁眉不展,就進言道:
“大哥,既然那些人給臉不要臉,乾脆讓我派幾個兄弟,給他們來些下馬威!有些人,天生就是犯賤,你給他來軟的,他就會以為你好欺負,就會爬到你頭上拉屎拉尿。你要是給他來硬的,他就會立馬服軟……”
莊子囿瞪了莊子固一眼:
“難不成你還想把孫明禮、費贇都殺了?”
莊子固道:
“開玩笑,他們倆一個是省委書記,一個是省長,要是對他們下手了,還不等於把天捅了個窟窿?咱們不能動他們兩個,但可以想辦法動一下梁棟那小子啊!大哥,要不是你攔著我,梁棟墳頭上的草恐,怕都有一尺高了,要是沒了那小子,恐怕也就不會有今天這麼多麻煩事了!從費贇跟咱們反目成仇,到老爺子被帶走,以及曹鼎身死、紀紋被抓,一樁樁,一件件,哪一次少得了他梁棟?”
莊子固的話,讓莊子囿很是思考了一會兒。
不得不說,他這個弟弟,可不僅僅隻是個莽夫,腦瓜子比起他這個當哥的,都不見得差到哪去。
“你想怎麼做?”莊子囿問。
“就像張仲軍一樣,讓梁棟那小子也意外一回唄!”莊子固回答道。
莊子囿又思考了老半天,才緩緩道:
“也不是不行。如果梁棟要是被意外了,也算是給孫明禮和費贇敲個警鐘,讓他們知道,咱們莊家不是好惹的!”
莊子囿頓了頓,話鋒突然一轉:
“不過,梁棟那小子可不是張仲軍,彆忘了曹鼎和紀紋可沒少打他主意,對他出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他身邊那個司機,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你們之間也算是正麵交過手了,你對他也應該有個清醒的認識。你要真打算對付梁棟的話,就必須想出一個萬全之策。而且,我還要強調一點,你在出手的時候,必須想辦法調開他那個司機,他那個司機要是在場的話,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莊子固道:
“大哥,這些話你不說我也知道。他那個司機叫周鵬,我早就調查過了。周鵬早在梁棟還是副鄉長的時候,就跟著他了,他們是同鄉,關係好到能同穿一條褲子。據說,梁棟還把他前妻的堂姐介紹給了那個周鵬,而他前妻堂姐的父親還是雪域省的軍區司令員!”
莊子囿道:
“所以說,這個周鵬咱們最好不要招惹。”
莊子固搖了搖頭:
“正是因為周鵬太過厲害,所以,這個人也堅決不能留,必須跟梁棟一起除掉,以免將來他來找咱們麻煩!”
莊子囿想了想,覺得莊子固說得也有道理,就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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