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宋知淵晏時慕無錯版!
那就去投誠吧!
去靈宗投誠好了。
但也不能被主子查出什麼異樣。
畢竟主子的下人沒了他,還有好多個,總會有那麼幾個會願意去做這件事。
那他的投誠就毫無意義了。
達戈打定了主意,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就離開了地宮,走之前還不忘把陣法開啟,防止有人進去。
罕劊被折磨的有些狼狽。
沅恒讓雪眠去審他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雪眠簡直稱得上活閻王。
本身就是學醫的,喜歡紮針和試藥,之前一直是拿專門飼養的靈獸入藥,偶爾還會用一些被抓住的犯了罪的修士入藥。
用的多了他也就無所謂了,甚至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很多折磨人的法子。
有的法子甚至可以讓被罰的人外表看不到一點傷口,但偏偏能讓他們生不如死。
所以彆看雪眠平時樂嗬嗬沒心沒肺,一旦生氣起來靈宗上下沒幾個敢招惹他的。
所以沅恒特地讓雪眠去審罕劊,就因為他軟硬不吃,那就讓更狠的人來試試就好了。
於是雪眠再見到罕劊的時候也沒多說話,直接將周圍牆上掛著的那些刑具一個個拿下來在手裡打量。
嗯……這個不行,這個用了靈力殺傷力也不強。
這個也不行,傷口不會很重。
但倒是都可以用用。
雪眠先拿起看上去最普通的一根鞭子。
說是鞭子,上麵浸了毒,還可以加持靈力。
地牢裡燃起爐火確保裡麵采光足夠,劈裡啪啦響著的煤炭,給寂靜的隻有呼吸聲的地牢更添了一絲輕微的恐懼。
罕劊看著他咽了咽口水。
說不害怕是假的,特彆眼前這個人跟之前來審他的人不一樣,一句話都沒跟他多說,上來就拿刑具打算用在他身上。
雪眠毫無征兆的給了他一鞭子。
罕劊現在就是個普通人,因為宋知淵的陣法限製了他的修為和靈力,根本無法用出一絲一毫的力量,隻能被迫用肉體承受著這一切。
接著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
拿這個抽了五鞭之後雪眠就換了刑具。
這個不好玩,罕劊隻是顫抖,都沒有什麼劇烈的反應。
那就來點更狠的好了。
雪眠把鞭子隨意一丟,接著拿起一根揮起來會出現倒刺的銀色鞭子,大概有一指多寬。
這種鞭子揮在身上,倒刺會勾住人的血肉,隻打一下的話可能隻是劃破人的皮肉,但多打幾下都會將人的肉掛在倒刺上勾下來。
這幾個刑具對修士都是不會用的。
但罕劊是個例外,反正他現在沒有修為,跟普通人無異。
這兩種刑具對普通人的傷害才是巨大的,那種有修為可以修複自己的都沒什麼作用。
罕劊一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哪怕渾身顫抖都不肯喊出來。
雪眠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眸中滿是嘲諷的興味。
還真是有不怕死的。
也難怪,能做出屠殺糊人一族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今日為了來審罕劊,特意提前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
反正濺了罕劊的血也看不出來。
不過他現在看上去確實很慘。
正麵看著血肉模糊,衣服已經被勾的一條一條的,鮮血滴答滴答的往地上流。
雪眠有點累了,坐在罕劊麵前喝著茶,絲毫不在意地牢裡血腥的氣味。
長久的沉默。
罕劊幾次都要暈過去了,在半昏迷半清醒的時候被雪眠一瓢清水潑過去,強迫他清醒。
反正雪眠不著急,洛鳳也不在他身邊,自己閒著也沒事,也就是修煉和煉藥,還不如在這裡看著罕劊掙紮。
還挺有趣的。
罕劊快要被逼瘋了。
“你到底…要做,做什…麼,”罕劊勉強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喘著粗氣看他,“問。”
“我現在不想知道什麼,”雪眠拜了拜手,“你之前不都交代了?不是說沒有了嗎?”
罕劊要氣笑了。
“那你來折磨我!?”
“怎麼,”雪眠將手肘支撐在桌子上撐著自己的臉,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罕劊,“我樂意。”
“你!”
“你要是還有什麼沒說的,現在說了也行,”雪眠另一隻手搭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打著,“說不定我可以酌情,對你少用點刑。”
罕劊盯著他看了半天,下巴抖動了許久“我要喝水。”
雪眠點點頭“好啊。”
左手兩指並起微動,茶杯穩穩的朝罕劊飛過去,倒在他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