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溢看著鄔晗的房車開走了,街角修賢和修文正的身影也轉彎了。
他輕笑出聲“沈攝影師……”
“彆,李總你抬舉我了,我還沒出師呢!我師父李贏說我還不行……”
“傻瓜,李贏想讓你給他養老!”
沈一航聽完李溢的話眨巴眨巴眼睛舌頭焦急的偷舔嘴唇,一時微笑沒接話。
“自我介紹一下,本人李溢是李贏的堂弟,沒出五服是一家。我哥和贏哥關係更是不錯,是贏哥說你爸和你媽攝影水平沒問題,我哥才低價請來的七彩祥雲影業的雲總和令尊令慈!”
“李哥,七彩祥雲影業快倒閉了,雲叔這個二把刀是我爸的發小。他就是個瓦工出身的包工頭,哎,他哪懂影視圈的事。我爸和我媽為了給他抬轎子工作都荒廢了!七彩祥雲影業還有債務糾紛,這老小子兩年就把他六叔留給他的七彩祥雲影業乾瀕臨破產了。這不去年年底才回國內忽悠不知內情的十九線網紅藝人入駐七彩祥雲影業嗎?”
李溢聽完輕笑出聲“做娛樂無需懂行,審美在線時運佳就行。這老小子麵相不錯是個中年發跡的命,這是我哥說的。”
“李哥真幽默,還講上玄學了!不是,今天這戲怎麼唱?雲叔還有我爸我媽這會兒應該還在攝影棚暢想未來呢!”
“一航,你說話尹榆聽嗎?”
“還行吧!姐很疼我,就是她托人給我找的李贏師父,我何德何能無以為報啊!金都都知道我姐被姓肖的棄之如敝履了吧!哎,悲哀!”
“這很正常,她是優秀但是她父母家族不給力!再說她名聲有損,這是她一輩子的硬傷,這下屋漏偏逢連夜雨了。”
沈一航聽完李溢的話突然翻臉“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姐晚上就飛f國了。到了陌生的地方,我姐還是仙女一個,不是誰想見就能見,誰想追就能追的。肖明算個屁,他那太太哪有我姐聰明漂亮。姓李的,你是我師父的親堂弟嗎?”
“一航兄弟,你彆激動。是你自己先咬牙切齒的說她是‘敝履’的好嗎?”
“你閉嘴!我姐,我姐,我姐好得很,是姓肖的不配。再說我姐找不到好下家了嗎!我姐隻是不找而已。找就找,算了,我姐還是先彆找了。動物一樣的男人遍地都是,頂天立地的男人稀缺,比國家珍惜保護動物還稀缺。我姐賺錢一個人生活就好了!”
“一航,你姐有錢嗎?”
“我姐沒錢,我姐不屑搞錢。”沈一航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他沮喪的蹲在了地上撓頭不語。
沈一航低頭看著正午日頭下自己那矮小的影子,突然生氣自己沒能力保護尹榆。
李溢覺得時機已成熟,他微笑說道“一航,錦溢的廣告我想拍,雲叔的藝人誰有檔期立刻過來咱們開拍。彆掃了叔叔阿姨的興,七彩祥雲開年第一單生意該順順利利的才對。”
“讓我想想,我爸昨晚說那個歲數大的女演員正在鬨離婚,有三個見風使舵的跑路了,還有一個快生了一直沒作品。男藝人行不?”
“一航,這次找的是女士腕表的海外代言人。”
“那,那算了,你自己找代言人!我跟雲叔說一聲,我們撤了!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回見!”
“一航,我有個建議……”
“李哥你說……”
“我們錦溢女士腕表的海外代言人隻用咱們國內的女人。我老爺爺南下創立錦溢腕表品牌的時候說過,我們不起外國名字,就叫錦溢。錦溢實為警示李家後人謹記大國工匠精神——學無止境,業止於自滿自負,業興於時刻自行靈活調整。李家後人必須踏實做好每塊純手工機械表,絕不怠慢任何一位顧客並終身為他們服務。”
沈一航聽完李溢的話立刻起身拍拍西裝的褶皺說道“佩服!恕我直言,那令兄剛才請的那個貨能作錦溢腕表的代言人嗎,哈哈哈……”
“不許笑,我哥這人乾事兒圖便宜圖快,這個鄔晗最近幾年是不行了。沒毛的野雞不下鳳凰架——愣擺譜兒。說到底她在國還有些影響力,我哥琢磨湊合用唄。”
“李哥,午飯我們自便,沒準我爺爺都做好午飯了。我帶雲叔和我爸媽回家吃飯,我爸回來了還沒跟我爺爺好好談過,我走了。”
“一航,你小子不上道,我的意思是你給尹榆打個電話讓她來救場,代言費我出五分之一,一口價六十萬。”
“算了,我姐不適合娛樂圈。”
“一航,我隻是請她做個代言人,又沒攛掇她進娛樂圈。坦白說她短發堅毅的眼神很適合重生的我們。早上我一進店就被短發的她吸引,一航你打電話給我問問。我覺得她會答應,因為她很缺錢的樣子。”
“我草姓肖的祖宗!”沈一航暴怒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