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壞人?”
留在最後的警察微微一愣,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有些疑惑。
今天一整天,這可都在直播。
這小家夥上哪兒抓的壞人?
沒道理啊。
蘇宇認真的點頭,非常確信的說道。
“沒錯,他倆長得人高馬大,還欺負小孩。”
警察聞言眉毛不由的一挑。
我靠?還有這種人?
這也太禽獸了,居然還欺負小孩?
直播的時候怎麼沒看到這兩號人?
他沉聲詢問道。
“在哪呢?帶我去看看。”
蘇宇指了指裡麵房間的方向說道。
“就在臥室。”
“你最好小心點,那個壞人非常的殘暴。”
“其中一個居然還想要撕我寫的作業。”
“……”
聽著蘇宇的描述,這名便衣警察微微一愣。
這兩人怎麼越聽越熟悉啊?
此時導播室中,李勝利實在忍不住了,握住了手中的對講機罵道。
“趙大明,你特麼還聽起勁了是吧?”
“還不去看看王鐵和老劉。”
趙大明此時才猛然回過神來,嘴角一抽。
我說怎麼越聽越熟悉。
這特麼說的是自己的老同事,老劉和王鐵啊!
不遠處的蘇宇,已經走到了臥室門口。
房間門並沒有上鎖,隻需要按下門把手就能夠打開。
“哢嚓。”
門鎖的輕響傳出。
蘇宇打開門,目光注視著門內的景象整個人愣住了。
等會,這特麼什麼情況?
原本應該被繩索束縛的老劉,以及被鐐銬鎖住的王鐵此時完全不在原來的位置上,地上空空如也。
嘈雜的聲音,從房間裡麵中傳出。
“對三!”
“王炸!”
“我特麼對三你王炸?”
“會不會玩?”
“一個三。”
“不要?”
“你特麼會玩?老子一個三你不要?”
“……”
隻見老劉與王鐵各自席地而坐,手裡各自抓著一副不知道從哪兒找到的撲克牌。
兩人的臉上分彆貼著幾條碎紙巾。
這兩個人居然特麼在房間裡玩雙人鬥地主?
蘇宇整個呆住了。
不是,哥們?
你倆俘虜還打上撲克了?
你們這鬆弛感也太強了吧。
同時心中一驚。
這不是完犢子了。
我靠,兩個歹徒在自己家裡打撲克牌。
能不慌張嗎?
而且,那唐拳鐵手,那可是個茅坑拉屎臉朝天的硬茬兒啊。
閒雜人等非常人無法近身的存在。
那結實的大肌肉,一拳下去,誰能頂得住?
哪怕是自己也是借著軟骨散才能夠勉強將其解決。
“砰!”
蘇宇一把將門關上,突然有些懷疑自我。
沒道理!
一個喝了那麼多安眠藥,一個心理防線破碎。
兩人一個用繩索捆綁,一個用鐐銬鎖住。
怎可能在打撲克。
幻覺!
一定是特麼的幻覺!
神經病,對!我現在是個神經病,眼花出現幻覺是正常的。
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此時房間內,正在打撲克的老劉以及王鐵也微微一愣。
“老劉,剛剛是不是有人開門了?”
老劉將遮住自己眼睛的紙巾條掀開,看了一眼門口。
“好像是。”
“我們得救了?”
“應該是吧。”王鐵撓頭,憨厚老實的詢問道。“咱們要裝一下嗎?”
老劉看了一眼手機上未讀消息的紅點,認真的說道。
“雖然咱們演習上來說陣亡了。”
“這上班期間打撲克也有些說不過去。”
“要是吃處分,扣工資就不好了。”
兩人對視一眼,臉色一變。
整個人就如同被擠壓的彈簧一般躍起。
“繩子在哪來著。”
手銬呢。”
“小王,你撲克牌不收起來?”
“紙巾,紙巾撿一下!”
“……”
兩人直接展示了一波,軍人的執行力。
門外,蘇宇雙手緊緊握著門把手,深呼吸一口氣。
不得不說,這臥室門的隔音效果非常好。
關上門後,完全聽不見裡麵的聲音。
“怎麼了?”
不遠處,趙大明走了過來。
蘇宇看著身側的警察,安全感瞬間提升了不少。
有這位坐鎮,他也沒必要害怕那些歹徒。
蘇宇再次將門打開,看到臥室中的景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喧鬨的聲音並沒有出現。
本該被束縛在原地的兩名歹徒也安安靜靜的躺在原地。
果然是幻覺!
“警察叔叔,就是這兩個家夥!”
趙大明看到熟悉的兩人同樣鬆了一口氣。
從麵色上來看,兩個人似乎已經恢複了正常。
“你給我老實點,有什麼東西快點拿。”
“彆給我耍花招。”
此時原本應該跟隨醫生上精神病院救護車的李虎居然在另外一名警察的看護下折返了回來。
李虎其實本來都已經上車了,可遲遲沒有看到蘇宇跟隨,便找了個理由回來。
對於他們“青龍”組織未來的少主,他怎麼可能不上心呢?
回到大廳,看到站在臥室門口的蘇宇,李虎顯然鬆了一口氣。
他笑嘻嘻的轉頭說道。
“那小鬼給我的維生素,我忘記拿了。”
“我去找他要一下。”
不過哪怕是這樣,那名警察也絲毫沒有放下戒備,一直跟隨在李虎身後。
此時的李虎,似乎裝精神病已經上癮了。
他發現,這是自己很好的一個護身符。
換做是平日,他拔槍對準警察,早就被突突了。
神經病就不一樣了。
於是李虎格外從容的來到了蘇宇身側。
他故作與蘇宇不熟的樣子隨意說道。
“小鬼,乾什麼呢你?”
“給我的維生素呢?”
蘇宇抬頭看了一眼去而複返的李虎,認真的解釋道。
“哦哦,在你們來之前我抓了兩個壞人。”
“現在正交給警察呢。”
李虎聞言心中不由的有些疑惑,重新看了蘇宇一眼。
壞人?
還能是誰?在他們之前來的,也隻有集團了。
他猛然一驚。
臥槽?少主遭遇集團的人了?
居然還把集團的人給製服。
這也太牛了吧。
他沿著臥室敞開的大門望去,微微皺眉。
在牆角的地麵躺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國字臉的大哥他不太熟,至於另一個滿是肌肉的年輕平頭小夥,
嗯,有些眼熟。
總感覺在哪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