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風下意識重複了一句，隨後沉默了。
海拉很少會對某種物品或者事情使用這樣的評價。
就算是當初大戰3999的時候，也並沒有用過這種詞彙。
由此可見……
即便現在的欲望與死亡女神海拉，比之當初那個無口女王已經強了無數倍，但卻依舊對她剛剛提到的東西有一種敬而遠之的感覺。
“沒錯，蛋疼玩意。”海拉站起身，踱步到李成風麵前，那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撫在李成風的臉上，一股子紂王跟妲己的既視感。
……不過她是紂王。
李成風才是妲己。
“有多蛋疼？”
“你昨天應該沒有把這個給荷魯斯喝吧？”
“當然沒有，這種好東西他把握不住，還是我這個當相父的幫他一並承受了吧。”李成風微微一笑，“戀母大光頭估計也不太在乎，隻要能喝醉，喝什麼不是喝。”
“幸虧沒給他喝，不然你就得跟妮歐斯解釋一下，為什麼喝酒能把她的寶貝兒子給喝得魂歸黃金王座了。”
海拉的一番話，徹底引起了李成風的好奇心。
雖然他在喝之前，就想到了能被奧丁藏在酒櫃最深處的收藏品，肯定是了不得的好東西……
但不管是海拉的評價，還是她說出可能發生的後果……
都證明這玩意，多半不是“酒”，而是些其他的什麼玩意。
“這啥酒啊？勁這麼大？”李成風都有些好奇了，“不過確實，能讓我斷片，而且折騰了一晚上都沒有任何記憶……”
雖然他的身體素質被帕佩圖阿血脈壓製到了原初狀態……但他的靈魂和意識始終都是原本的高度。
甚至在這次第九平行宇宙的小插曲之中，由於裡昂在亞空間之中的異軍突起，整個bsaa小隊也正式在亞空間之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後……
李成風甚至還得到了增強。
雖然隻有一丁點來自眷屬象征性的反哺……
但那也是實打實的變強了。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能讓李成風喝到斷片的酒……
除了一句“牛逼”之外，李成風實在是沒有其他形容詞了。
“我的神王大人……”李成風柔若無骨的依靠在海拉懷裡，一副小雕依人的模樣，“你介不介意告訴我，當初咱老丈人是怎麼得到這玩意的？”
“你很好奇？”
“快好奇死了。”李成風雙目之中爆發出一絲精光，“好奇到渾身上下像是有螞蟻在爬！”
“好奇也沒用，因為我也不知道這玩意究竟是什麼東西，隻是當年我還在跟奧丁征戰九界之時，在某一天看到奧丁的寶庫之中突然多出了這個玩意，而且奧丁曾經再三叮囑，絕對不要觸碰這未知之酒……”
“所以你當年這麼聽話？”李成風雖然對這未知之酒升起了好奇心，但也不忘給自己老丈人下絆子，“他不讓你觸碰，肯定是因為不想把好東西留給你啊！這老登重男輕女啊！”
“我的神後，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真的有點茶啊？”海拉有些無奈，“那個時候我還是奧丁唯一的繼承人，是他的行刑官，是他的阿斯加德統帥，是他的驕傲……再加上我當時除了戰爭與征服之外，沒有任何愛好，所以這件事沒多久就被我丟到了腦後……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你真的喝了這玩意，我也不會想起當年這件事來。”
海拉的言語真摯，但雙目之中卻流轉著不自知的橙色。
貪欲橙光，在她自己不知情的狀態下，悄然運轉。
而貪欲的目標……自然是李成風。
“臥槽！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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