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才是真正的布局者、設計者……我都懷疑黃衣弄臣所製造的這一係列問題,是不是你默許的。”
“我看上去像是這麼無聊的人嗎?你是不是覺得上層敘事者天天在家裡像個沒有絲毫社交,隻知道抱著手機刷新各種app的人啊?”坐在沙發另一端的客人撇了撇嘴,毫不猶豫的吐槽道,“我天天為了這個敘事層的穩定與發展,每分每秒都在嘔心瀝血啊!”
“你確定是嘔心瀝血,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然後沉迷於你的手機爹和電腦媽?”d監視我!?”
“我可不會去猜測任何超出本層敘事的東西……我又不是格溫侍那個沒遮沒攔的小丫頭,真以為這樣隨意地穿過第四麵牆,是什麼好事一樣……”二姐翻了個白眼,“至於我剛才說的,隻不過是合理猜測罷了……畢竟一個真正勤奮的家夥,能有給自己捏皮套這種閒工夫?話說你不是個男性嗎?怎麼用一個女人的身體來到我這裡了?”
“你這話說的……玩過網絡遊戲嗎?對於我們這些男玩家來說,玩人妖號那不是可選項,而是必選項!”
“所以……這隻是某種愛好?”
“……你這個眼神,就好像我乾了什麼天大的變態事一樣!”
“所以你都不覺得這事變態了?”二姐又喝了一口青島啤酒,“話說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你就跟格溫侍一樣,叫我上層醬吧。”
坐在沙發另一頭的人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美少女的身段顯露無疑。
但不管是說話還是行為上的小習慣,都說明“她”其實是一個人妖號。
甚至人妖號都有點不太合理……
畢竟上層醬在捏這個皮套的時候,甚至沒有把三點給做上。
或者說……上層醬隻是單純的喜歡這個外形而已。
而跟曾經那個出現過的男性外形唯一的相同點,就是眼睛底下那兩道散不開的黑眼圈。
“二姐,你要跟我一起嗎?”
“一起去乾什麼?”
“解決問題啊……”上層醬淡定的咧了咧嘴,“畢竟黃衣弄臣那個玩意,雖然本身操縱著連接下層敘事的傀儡線……但他的身上也同樣有一樣的傀儡線,握在另一個人的手中。”
“……你剛剛是在告訴我,有另一個最上層敘事在搞事?”
“何止是搞事……他完全是在對我表達不滿呢。”上層醬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個不太友好的笑容,“不就是用一個穿越者,把他原本已經設定好終局的世界線給扒拉到了一個他打破腦袋都沒想到的未來嗎?至於這麼痛恨我嗎?雖說一個主角是海賊的世界被徹底改變了……但結局上皆大歡喜不是嗎?至少那個因為我的乾涉而長出三對翅膀的孩子過得還算不錯。”
“看來我才真是瘋了,我居然指望一個最上層敘事能夠跟我正常交流……”二姐搖了搖頭,“明明你們都是腦子有毛病的神經病……”
“準確的說是精神病。”
上層醬嘰嘰喳喳的在二姐耳邊說著,然後也不顧二姐反對,拽著她的手直接衝向了那個十八寸的黑白大彩電。
下一刻,兩人消失不見。
隻剩下一罐被喝了一半的青島啤酒,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無助的流了個精光。
喜歡啥?隊友住在阿卡姆瘋人院?請大家收藏:()啥?隊友住在阿卡姆瘋人院?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