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場相親大概持續了三十六個小時?”
布魯斯·韋恩手中捏著一杯雪王家的楊枝甘露,毫無形象可言地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看著對麵正在梳理發型的艾達王和滿臉尬笑順便用手擋住嘴角牙印的李成風。
“咳咳咳……雖然中間出了一點小小的插曲,但差不多是這樣的。”
“但我怎麼從徐文武先生那裡聽說,你們待了沒幾分鐘就離開了徐家彆墅?”
“……啊,對啊,沒待多久就離開了。”李成風的表情變得堅毅了起來,“然後在從徐家彆墅開車來市區的路上,我看到那漫山的紅色楓葉煞是好看,所以就臨時起意,跟艾達小姐去賞楓葉了。”
“真的隻是賞楓葉?”
“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那為什麼你脖子上麵有個顏色明顯是斯嘉麗紅的口紅印呢?”
“額……你還認識口紅色號?你不是鋼鐵直男嗎?”
“所以你承認是口紅了?”布魯斯·韋恩的眼神瞬間就嚴肅了起來,其中滿含著對自己這個不靠譜兄弟的鄙視,“你們就不能忍一忍嗎!?哪怕去開個房呢!?”
“……開房那不就更完犢子了,艾達那可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
“倒也不用這麼吹噓我的名氣……我距離家喻戶曉還差了點。”艾達王整理好了自己剛剛有些淩亂的發絲,也順便補好了妝,淩厲之色躍然於麵上,“不過等我登上今年的春晚舞台之後,應該真能家喻戶曉吧。”
三個人雖然神情各異,但要是有個足夠了解他們的人看到這一幕,肯定能看出來,這三個人實際上都沒把這件事太當回事。
尤其是布魯斯·韋恩。
這個敘事層之中的布魯斯·韋恩從小就接受李成風這個兄弟的熏陶,根本沒機會變成為那個一直躲藏在蝙蝠麵具下的小男孩,成長軌跡完全走上了另一條道路……
阿爾弗雷德雖然不用掏心掏肺把一個抑鬱+瘋癲的孩子養大……
但他卻要同時應付兩顆魔丸。
一顆是李成風這個天生的,一顆是布魯斯·韋恩這個後天的。
以至於從刺客聯盟歸來的達米安小少爺,在阿爾弗雷德眼中都比布魯斯少爺和溫德少爺省心一萬倍。
猶記得,他們還是剛剛上中學的年紀,就偷摸溜進了貓頭鷹法庭的老巢,在裡麵上演了一出哥譚版本的小鬼當家……
當然,當的是彆人家。
結果就是李成風和布魯斯·韋恩兩個人成了貓頭鷹法庭打不過又扯不下的狗皮膏藥。
被折磨了整整一周之後……
貓頭鷹法庭不得不向哥譚警方打電話自首,以求從兩顆魔丸的折磨之下脫離苦海。
阿爾弗雷德到現在還記得那個場景。
通過權勢與陰謀統治,害死了無數人的貓頭鷹法庭,在被哥譚警方帶上警車的時候,居然發自內心的流露出了開心的微笑。
……天底下沒有比這更加扯淡的事情了。
而李成風與布魯斯·韋恩就維持著這個步調,在哥譚長大,直到現在……
鬼知道李成風和布魯斯·韋恩前後腳消失這件事發生之後,哥譚所有的反派究竟有多麼開心。
……他們在哥譚各大街道路口,派發了整整一個月的免費食物,然後承包了所有街麵上的衛生工作。
他們也不是真傻,慶祝一下就得了,說不定李成風和布魯斯·韋恩啥時候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