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垢、奸奇、恐虐、色孽。
已經從良的他們，暫時脫離了獲得的物理實體，回歸了限定的邪神狀態。
那扭曲的亞空間風暴瞬間席卷了整個超巨大單體宇宙。
整個宇宙，都回蕩著混沌的低吟。
“已經開始了嗎？”韋恩鯊漂浮在成風牛身旁，“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亞空間是如此……汙穢與邪惡。”
“我剛剛把他們從40k宇宙摳下來帶走的時候，他們就是這樣的……”成風牛蹬了兩下蹄子，“不過跟這個宇宙的調性非常符合就是了。”
“也就是說，我們這一次要當壞人了？”韋恩鯊說著，皺起了眉頭，像是對什麼不滿一樣。
“怎麼了？為正義而戰的蝙蝠感覺到生理不適了？”
“不，亞空間之中怎麼……還有第五邪神啊？你不是隻通知了那四個家夥嗎？而妮歐斯和裡昂你不是都沒叫嗎？”
“裡昂還忙著一邊當特工一邊談戀愛呢，克裡斯都跟他說了不知道多少次，讓他跟克萊爾延續雷德菲爾德家族的血脈……”成風牛笑嘻嘻的說道，“至於妮歐斯更不能叫了，先不說以她這個在物理宇宙也擁有強大本體的存在會不會引起這個超巨大宇宙的注意……出門在外當然要跟兄弟一起玩！母老虎往後稍一稍！”
“……我希望你回去的時候還能這麼硬氣。”韋恩鯊嘴角抽了抽，“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現在亞空間之中那個袖珍迷你到隻有一個巴掌大小的黑色太陽，是什麼玩意嗎？什麼時候黑暗之王隻有這麼大點了？”
成風牛一愣，立刻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亞空間之中。
這就是燈獸這玩意的好處。
作為情感光譜之中誕生的純能量生物，他們可以隨時穿過物理宇宙與亞空間的界限。
而成風牛也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跟大環境格格不入的黑色小太陽。
不知道為什麼，成風牛從中感受到了一種……
血脈相連的感覺。
很明顯，那並不是妮歐斯。
成風牛趁整個亞空間以及超巨大宇宙不注意，直接一口就把黑色小太陽銜在了口中。
“呱！老爸！你不要吃我啊！”
一陣尖銳爆鳴立刻在成風牛的意識之中響了起來。
成風牛疑惑歸疑惑，但並沒有鬆口。
而是回到物理宇宙之後，才把口中的東西吐了出來。
失去了黑色太陽的包裹之後，其中縮小的女孩迎風而長，很快就長成了少女模樣。
那張臉一眼看過去，就是李成風的女兒。
而李成風作為她的父親，自然瞬間就理解了她的存在。
“我的女兒……你叫什麼名字？”
“老爸，我叫李小福。”李小福看著上了夾子牛牛身的老爸，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很明顯他知道自己爹經常乾這種不著調的事情。
“小福……”成風牛舉蹄指了指一旁的韋恩鯊，“這是你親叔叔，布魯斯·韋恩。”
“我知道，布魯斯叔叔家的信托基金還有我的一份呢。”
雖然成風牛和李小福對這種狀況習以為常……但剛成為六維生物沒多久，而且在哥譚還不能使用力量的韋恩鯊反而有點懵逼。
“你什麼時候又多了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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