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覺得那群大半夜偷溜都要去登記的人是蠢貨,但實際上,一區也沒誰真正攔下這些人。
陌文也沒有。
作為一區老大,若真要攔,那鐵定是能攔住的,但對方隻是在一區宣揚了下危險而已。
這種口頭上的行動,基本是沒有威懾力的。
所有人都在等這批被征召過去的人的結果,就想知道這批人最後會是個什麼下場。
好在這結果眾人也沒多久,幾乎是頭一天大喇叭喊征召,第二天就招募完人攏在監管處外麵,第三天不明,第四天一大群人就被號召著下去了。
而後,又是三天時間過去。
無一人生還。
“臥槽!真沒一個人回來啊?!”
閉店的酒館內,初聽到這消息的綠酒嗖的就站起來了。
穿得花裡胡哨的男人頂著一頭綠毛,不可置信的看著說出這個話的白染,“你彆是騙人的吧,要真這個消息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白染瞪眼,“誰騙人了!我可是在監管處外麵親耳聽那群人說的!是監管處的人,不是彆的小貓小狗好嗎!”
綠酒狐疑,“你怎麼聽到的?”
白染“關你什麼事!”
他們兩人吵著,坐在旁邊的時榫幾人卻是一臉嚴肅。
紅娘看著東沙澈,臉上雖還帶著笑,但卻比平時清淺了不少,蓉蓉就像是了習慣一樣。
她說,“澈哥,二三區那邊都傳來了消息,的確沒有人回去,消息估計是真的。”
說完,在場的人都是一靜。
一千人都沒了,多麼恐怖的死亡率。
東沙澈抬眸,“看來下麵真的是‘深淵’了。”
時榫看他一眼,正好與之對視上,“一千多人是沒了,你覺得監管處有沒有可能在他們身上動手腳?”
東沙澈看著他若有所思,“或許。”
時榫“那這回是他們賺了,我們又被動了點,你們後麵若是談判少了筆好處。”
東沙澈“我無所謂,隻要人活著就行。”
時榫頷首,“就怕其他人不這麼看。”
“等等,打擾一下,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旁聽的白染忍不住伸手,一臉茫然,“可不可以講的明白點?”
東沙澈和時榫對視一眼,都投了視線過去。
時榫歎氣,憐愛的摸摸他的腦子,“你這腦子跟了你真是浪費了。”
白染……
抗議人身攻擊!
好在不明白的不止白染一樣,看了眼跟他一樣狀態的綠酒以及其他人,時榫解釋道“監管處不會無緣無故進行征召,先遣隊總是有個目的在的,不然這種事不僅是個無用功,也會令在放逐區的人產生抗拒抵製心理,而這樣的手段對於監管處後續的管理無異於是在作繭自縛。”
“征召過去的人之前在監管處外停留了一天,雖說是在防禦罩裡,沒人看見都做了什麼,但這一天顯然不會是監管處好心,讓他們在死之前享受一把,所以可能是監管處對他們做了什麼準備。”
“這種準備我們是不知道的,但想想也能大致猜出來,第一重要的,無非就是記錄深淵下的情況罷了,或許是芯片,或許是記錄儀,也會是什麼實況轉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