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死的,時榫有點想法,但這想法他暫時不說。
“那樹為什麼突然有動作了?”
第五龍玉:“過去檢測的研究人員說,有可能是因為被刺激到的緣故。”
時榫臉色微妙起來,“你是說那隻鯨?”
“大概。”
扣了扣眉心,時榫沉默不說話了。
他在思索片刻後,同意了對方的提議。
“行吧,特聘人員也可以,不過我的主要工作是乾嘛呢?”
第五龍玉微笑,“很簡單,隻是跟著三隊一起行動而已。”
……
有時候,說簡單的那就意味著不簡單。
當時榫從領域內出來,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便坐著武裝機轉道去了三區監管處。
監管處內部守衛森嚴,帶著時榫進去的是一個叫爾秋的女人。
對方是時榫一直沒見過麵的七隊副隊長,據說也是才從領域出來沒多久。
爾秋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也就最開始跟時榫見麵時說了句跟上,之後便沒再跟他有過交流。
跟著對方穿過大廳,越過走廊,經過一道道需要解鎖的門後,時榫才終於被帶到了一間有人看守的房門前。
進去沒有被看守的人阻攔,時榫跟著爾秋進去後才發現裡麵居然是一個挺大的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裡的人不少,但放眼一看就隻有兩片區域可言。
一片雜亂中又帶著點井井有條的辦公區域,一片空蕩蕩隻有幾個人所在的觀察區域,這中間隻用一道透明牆隔著。
時榫跟著爾秋進來沒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因為大家都在關注透明牆後一個麵無表情但卻瘋狂敲打牆麵的男人。
一進來,時榫就看到了裡麵那個似乎在發狂的古怪男人。
說他古怪,是因為對方的臉上黑一塊白一塊,斑駁雜亂,看著就令人不適,明明動作激烈,但神情卻空洞得緊,像是失去意識一樣。
時榫隻走了兩步就不動了。
他其實不知道自己來這兒是做什麼,隻是第五龍玉將他交給了爾秋,說是讓他跟對方走就行。
他看到爾秋去了一個白大褂男人的身後,似乎是跟對方說了什麼,然後那個男人身子一動,便朝他扭過臉來。
時榫眉頭微動。
這人有點眼熟,好像哪兒見過?
在他思索的時候,爾秋朝他走了過來。
“王副讓你過去。”
王副?
時榫一時沒理解這個王副是什麼意思。
對人的稱呼是要看態度的,時榫能看清爾秋對那男人的恭敬,若是上官,那不可能會直呼名字,可若不是名字,那王副是個什麼稱呼?
跟著爾秋過去的短短幾秒鐘,時榫看著那個男人,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在哪兒見過他。
“真巧,又見麵了。”
中年男人兩手插著衣兜,一身白大褂穿在身上,笑的跟當初第一次見時沒什麼區彆。
時榫盯著他看了兩眼,“你好。”
“你可以叫我王副,大家都這麼叫。”
時榫看著他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