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時榫的沉默震耳欲聾,男孩想想又道:“你告訴我,我請你去遊樂場玩。”
“想玩什麼都可以。”男孩想了下又加了句。
時榫:“……你覺得我想玩兒嗎?”
“不想玩那你來乾嘛。”男孩盯著他,“你還瞬移過來。”
時榫沉默。
說的還挺有道理哈。
他不是當事人都要信了。
“你誰?”沒有絲毫愛護幼崽的心思,時榫瞅著男孩問道。
“你又是誰?”
“不說算了。”
壓根沒有要跟男孩糾纏的想法,時榫重新看向遊樂場的方向,思索著要不要進去看看。
他在斟酌的時候,男孩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隻是站在他前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遊樂場。
“你第一次來嗎?你一個人進去是不行的,要帶小孩,在外麵租小孩得花兩百。”
“什麼租小孩?”時榫再次低下了頭。
男孩定定地看著他,“原來你真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來啊。”
時榫:……
這屁孩是真的很會見縫插針啊。
“你纏著我有事?”時榫問。
男孩搖頭,“沒事。”
時榫挑眉,“沒事你不走?對一個陌生人問東問西,你不知道很容易挨打嗎?”
“我有保鏢。”男孩突然笑了,反手就指了指身後的兩名壯漢,“你可以打他們。”
時榫看了他兩秒,由衷感慨,“你很囂張啊。”
話落,數根藤蔓襲出,朝著兩名壯漢攻去的同時,時榫伸手蓋住了男孩的腦袋。
絲絲縷縷的細小藤蔓從指尖蔓延,纏住男孩的臉,也裹住了男孩的四肢。
而也就是這糾纏的功夫,時榫感覺到了些許癢意。
是從裹著男孩的藤蔓上傳來的。
幾秒過去,許是見著他沒事,被裹著的男孩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
“你怎麼沒事!”
聞言,時榫扯了下嘴皮子,他瞅著男孩,上下打量,“喲,感情你還是個帶毒的?”
男孩沒說話,但眼神明顯帶著失望。
男孩帶著的保鏢壓根就不是時榫的對手,連伸過去的藤蔓都削不斷,最後被活生生卷成一團扔在了地上。
眼瞅著保鏢如此沒用,男孩扁了扁嘴,“我錯了,你放開我吧。”
時榫:“……你都不堅持一下?”
“不要,你會打我的。”
時榫無語了。
知道會挨打剛才還那麼欠?
感情真打不過就滑跪?
時榫也不是真要對一個沒威脅的屁孩動手,知道對方得了教訓老實了,便也收回了纏著男孩的手,隻是那倆保鏢還裹著呢。
“我叫金葵,哥哥,你叫什麼,哪個基地的人啊?你好厲害,居然都不怕我的毒,你到底什麼異化基因啊,我不告訴彆人……”
被鬆開,金葵沒管他的保鏢,隻一個勁問時榫。
時榫被他煩到,一揮手就把他掀到一邊,“說說遊樂場的事。”
金葵歎氣,但還是老實回答道:“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吧?”
“s級冥河水母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