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弱啊。”
沃因斯發出了獨孤求敗的感慨。
黃蘿子就在他旁邊開著車,聞言身下也是顫巍巍露出幾根細細的綠色莖須。
他羞答答的朝旁邊甩了個眼神說,“你這麼強壯,那你給我吃一口吧,孩子好久沒吃到好吃的了。”
“哎呀我這手,你又欠了是吧!”
看著窗外的沃因斯轉過頭,咬牙切齒的舉起巴掌,“再覬覦我老子給你一耳刮!”
“隊長你看他~”
黃蘿子的呼喚是山路十八彎,然而被呼喚的時隊長卻隻是淡定的踩下對方悄摸伸過來的莖須,並向沃因斯投去了讚許的一眼。
“扇吧,帶我那份兒。”
黃蘿子撇嘴,滿眼失望。
他的隊長為什麼就不能給他吃一口呢?就一口,又不是要兩口!
真小氣!
被說小氣的時榫不知道,他將車窗打下來半截,正在感受空氣中遊蕩的波紋信息。
要在一堆廢料中提取到有效信息不是個輕鬆活兒,好在周遭也沒有值得他警惕的危險存在,當是沿路欣賞月色也不錯。
前麵的沃因斯還在跟黃蘿子就後者的覬覦行為據理力爭,坐在後麵的河玉聽得也是津津有味。
車子一路朝著信號發送的位置穩定前行。
忽然,時榫眼睛一凝,衝開車的黃蘿子命令。
“停車!”
短暫的怔愣後,黃蘿子下意識的踩下了刹車。
車子嗤一聲驀然停住。
車內的另外三人不約而同警惕起來。
沃因斯盯著窗外,目光如炬,坐著時榫身旁的河玉問時榫,“怎麼了?”
“前麵不對勁。”
時榫盯著車子前方,眼睛半眯,瞧模樣似乎是在分辨著什麼。
河玉順勢看過來,還不等他問哪裡不對勁,下一秒,一股強大的音波便從前方迅速傳來。
強烈的音波直衝耳膜,車內四人頓時便感覺腦袋劇烈疼痛,連帶著車內的各種電子相關設備都開始發出“滋滋”的電流聲,僅有的照明車燈也在閃爍幾下後快速熄滅。
沃因斯罵了句臟話,趁著還能行動,他推開車門,下車後朝著前方黑暗處就揮去了十幾道切割線。
白色的切割線斬斷沿路所有一切,草木倒塌,石塊分裂,一路狂切了得有了好幾十米。
這種目無一切的暴力行徑也確實很有用,音波停下了。
但沒多久,同樣的音波又從另一個方向傳了過來。
“吵死了!”
新的切割線形成,沃因斯剛甩過去,那音波便又跟著換了方向。
沃因斯繼續追過去,音波便繼續又換……換來換去到最後,原本還能循聲追過去的音波,徹底成了全方位環繞。
這弄得不僅頭疼沒減輕,還更讓人心煩氣躁了。
河玉咬緊了後槽牙,忍著五臟翻湧幾欲吐血的難受說,“他這麼做沒用,得找到那個罪魁禍首才行!”
若非自己的能力是鏡像複刻,沒有獨特手段,河玉自己都想下去乾了。
不過,雖然他沒有,但不代表旁邊人也沒有……
河玉目光一轉看向時榫,快聲催促,“再不動手你想看我吐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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