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底這事吧,放在時榫身上那叫一個敢想敢做。
做事不拖拉的時師傅在打定主意後,當天夜裡就帶著河玉去了黑吧那條巷子口。
他還記得第一次過來這邊,河玉就對他說過這裡有辰光的聯絡點。
之前是沒關注的心,現在他想弄清楚點事,那摸過來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穿過幾條巷子,最後跟著河玉站在了一家小賭場門口。
還沒進去,掛著簾子的大門口,就有男人掀簾子出來,咳了一口老痰在邊上後,摸著油光水滑的腦門就又進去了。
時榫:……
這賭坊人員的素質實在堪憂啊。
河玉麵無波瀾,“走吧,裡麵瞧瞧。”
掀簾而入,黃白的燈光籠罩下,牌桌球台邊上儘是人圍著,滿室喧嘩中,濃厚的煙味十分嗆鼻。
看著這烏煙瘴氣的一幕,早有心理準備的時榫隻是皺了皺眉。目光便更多的落在人身上。
隻看還不夠,他默默開了精神域想要來個非人體掃描。
嗯……結果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沒一個布靈布靈的存在_(_」∠)_
時榫失望的將精神域收了起來。
“去那裡,上樓。”河玉指了個方向。
時榫順著看過去,便瞧見了最裡側的右邊角落,有個兩人寬的窄樓梯,而樓梯邊上還有個守著。
他沒發表意見,跟在河玉身後就走過去。
對這裡的情況,河玉顯然是不陌生的,在走到樓梯口後,也不見他說什麼,從兜裡掏出一個鐵質灰紫色的小圓盤給守樓人看了後,就帶著時榫上去了。
“你給他看了什麼?”時榫湊到河玉耳邊小聲問道。
“上樓的通行令。”
知道他好奇,河玉將那小圓盤扔給他,“這東西來賭場一年就能有。”
一年?
時榫頓時看向河玉,眼神狐疑,“你哪兒來的一年?”
都是一個沙溝子裡出來的,這家夥有沒有一年可來他能不知道嗎!
河玉:“花三千買的,這玩意兒不值錢。”
時榫:……
他冷漠的將小圓盤扔回去,走了兩個台階後忽然反應過來。
不對啊,他下午才表明想過來,到晚上也就三個四小時,中間他們還去吃了個晚飯,就這麼點時間,河玉能上哪兒這麼快的買到通行令?
大張旗鼓肯定不行,光找有通行令的人都得費不少時間吧。
時榫瞟了眼河玉的側臉。
好嘛,這家夥也是個不老實的,估計早就接觸過辰光的人了……
有些事看破不說破,隊員有點小秘密很正常,他這個做隊長的很放鬆。
上了樓,樓上又是同樣的牌桌,隻不過精致富麗了不少,環境也乾淨。
少了些烏煙瘴氣,還多了些包廂。
二人這回上樓。立刻就有人過來服務。
“兩位想玩什麼,進包廂還是直接在大廳,需要陪玩嗎?”
時榫不懂,後退一步全交給河玉發揮。
“不用招呼,什麼都不需要。”
話一出,對方果然也不糾纏,說了兩句好話就走了。
“走。”
河玉帶著時榫又朝裡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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