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一個安全環境,周圍不再有其他的存在後,女人的警惕心鬆懈了不少。
時榫在對方給自己包紮傷口的時候,問清了她的來路。
女人叫杜莎,是今天剛被拉進的領域,不過跟時榫一落地就在外圍、還有螳螂給他登記領路不同,杜莎落地是在草地上,照麵就跟一群青色大螳螂打了起來。
一群大螳螂,就杜莎一個人,那結果自是不必說了,要能打得過,對方現在也不會出現在時榫麵前了。
時榫現在的樣子也不好問對方是哪裡的人,隻能聽對方自己說。
“這裡是哪兒?”杜莎用衣服給自己傷口包紮好,就開始問時榫這裡的情況。
“齕疣之城,進來的人都需要在外圍登記信息,你沒有,所以你被追殺很正常。”
時榫其實對這個流程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自己進來時的情況,青鐮給他的不知名葉子肯定是有用的,總不能無緣無故弄個身份證明出來吧?
一聽要登記信息,杜莎就皺起了眉,“外圍在哪兒?你有看到其他的人嗎?”
“外圍就在外圍,你一直往植被少的方向走,等見到有小樓在,找裡麵的女士登記就好,至於其他人……”時榫想了想,“男的大部分在青晶宮,女的估計在建婚房吧。”
“青晶宮?婚房!”杜莎一聽一個不明白,“這什麼東西?”
時榫瞅她一眼,微笑,“這個季節當然是結婚繁衍的好時候了,女孩子沒有自己的婚房,怎麼能上青晶宮找到自己的新郎呢?就好比你,無房產女士,三天內沒自己的婚房,哪怕登記了信息也會被趕出城喲。”
嘖,不得不說,這種作為原住民說出口的話底氣就是足啊。
無房產的杜莎:……
懂了,但又好像沒懂。
她看著麵前長著一張女性麵孔的高大螳螂,遲疑道:“你們,很想結婚?”
“為了繁衍。”
杜莎:“剛剛追我的那些都是公,男士?”
“是的。”
杜莎麵色古怪,“可我怎麼覺得它們好像並不願意答應你的求婚。”
時榫這回沒立刻回答了,隻是羞澀的衝她一笑,摸摸嘴巴,“美味的新郎很多,這一個沒有還會有下一個,為了繁衍,總會有願意犧牲的新郎。”
杜莎臉色一僵。
這表達,這動作,什麼意思差不多已經是明示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杜莎突然間恍然大悟,“難怪之前它們會將一個男人扔出來,原來是因為這樣……”
將男人扔出來?
時榫意識到對方這是還有事兒沒跟他說,於是問了句什麼意思。
杜莎看她一眼,也沒瞞著,“之前追我的那些,你不是第一個向它們求婚的,隻是那些,男士!它們從地下拉出了一個受傷的男人,將他推給了那個求婚的。”
杜莎還是有些不習慣稱呼一群螳螂男士女士,這讓她總覺得違和,但當著一隻“母螳螂”的麵,又不得不入鄉隨俗,就很彆扭。
哦,原來是個倒黴蛋。
時榫聽了也沒放在心上,頂多就是覺得那個被抓住的男人運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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