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意驚恐的目光中,國師大人、大儒周平與長公主慕容冰冰從天而降,宛如神隻!
南陽月初艱難的站起身,對著大儒周平躬身一拜,語氣滿含愧疚:“先生,學生有負先生所托!差點沒有保護好他。”
大儒周平萬年不變的古板臉色竟是難得的有些欣慰笑意,拍了拍南陽月初的肩膀,笑嗬嗬道:“月初,你做的很好,能夠抗住聖境強者全力兩招不死,你足以震驚天下!”
隨後目光暼向萬劍鳴,淡然笑道:“小友,我們又見麵了,今日此情此景,可有些許吟詩之意?”
萬劍鳴眨了眨懵逼的雙眼,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但隨後轉念一想,或許是大儒周平比較喜愛詩詞的緣故,自己被其所救,那便贈詩一首送與他罷了。
“小子不才,有一首詩願贈於周平先生。”
大儒周平本是隨口提起,心中並不抱多少希望,畢竟詩詞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如果那麼好作出絕世詩句,那萬年來儒家也不會這麼難過,連一位能稱為儒聖的都沒有。
大儒周平神情認真的望著萬劍鳴,臉上難掩期待。
“周平洗耳恭聽!”
一旁的墨玲玲與南陽月初豎起耳朵,望向萬劍鳴,國師張二一與長公主亦是轉過頭望去,幾人臉上的期待之色不一而同。
萬劍鳴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前兩句詩詞出現,所有人的心神隨之神往,一股莫名的滄桑感迎麵而來,短短兩句詩,道儘萬古歲月的滄桑。
眼見眾人已經沉浸在滄桑的意境中,萬劍鳴調整語調,有些悲涼的緩緩念道:“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此詩一出,大儒周平像是被定字訣給擊中一般,化身為雕像一動不動。
國師張二一與慕容冰冰麵麵相覷,兩人皆是不約而同的打了個激靈。
墨玲玲打了個激靈,藕臂之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南陽月初臉上震撼不已,眼神都失去了焦距,沉浸在詩詞之中,久久無法自拔,嘴裡一直喃喃自語道:“好詩!絕世的詩句啊!但不知為何,我聽了之後竟然有一種驚悚之感。”
哪怕是被定住身形的蔣意,全身亦是浮起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這就是詩詞給予他人的震撼,是從心靈深處產生的共鳴,即便是不懂寫詩之人,也會被其深深的吸引。
大儒周平畢竟是儒家文脈,是第一個緩過神來的,此時他臉上激動之色溢於言表,難得的有些孩童般的開懷。
“小友當真將此詩贈於我?”
大儒周平語氣有些小心翼翼,深怕萬劍鳴收回了此話,但身為儒家大儒,他絕不會貪墨彆人的詩詞,所以隻能鄭重的重新詢問一遍!
萬劍鳴有些難以承受大儒周平這狂熱的目光,轉過頭認真說道:“當然!這首詩已經贈於周平先生!”
周平聽到這個確切的答案,瞬間興奮的手舞足蹈起來,隨後身形劃破長空,飛速趕往京都儒家文廟。
“月初,必須死保住龍魔,他是我儒家崛起的關鍵!切記!”
萬劍鳴一頭霧水,不曉得大儒周平為何如此激動,這與他所見的那股鎮定自若完全是判若兩人。
一旁的南陽月初看出了萬劍鳴的疑惑,輕聲解釋道:“我儒家已經孱弱萬年之久,承受萬年因果,如今你的橫空出世,讓我先生看出了儒家崛起的希望,也看到了自己躋身儒聖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