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給柱子施壓,無論最後結果如何,都無形中提升了他們拉攏柱子的可能性。
“好,一切你做主,但我懷疑劉海忠這次能不能成功搞定。”
男人聽完女人的話,點了點頭,但同時又似乎在擔心些什麼。
女人對院內的動態了如指掌,柱子與賈家的衝突幾次被處理得滴水不漏。
即便易中海插手,劉海忠要欺壓年輕氣盛的柱子也不是易事。
後院的許家,“小家夥,明天得機靈些。”
許伍德敲了敲許大茂的腦袋,嚴肅告誡他。
今天劉海忠來他們許家是商量關於柱子家舉辦宴會的事,許大茂正好在場。
一聽去傻柱那兒吃飯,他頓時眼睛一亮,正愁沒法修理這家夥,這可是個絕佳的借口。
許大茂立刻央求他的爸爸讚同。
許伍德在大院裡可不算好糊弄,以前何大清在這裡地位顯赫,加上後來的三大爺,他們的話語權相當強大。
但現在何大清走了,儘管他了解情況卻不主動提起,顯然不想太突兀。
有了劉海忠這個倡議者,他的顧慮便少了。
但他自己並未承諾,隻是讓許大茂跟從。
這樣的話,除非出現意料之外的問題,否則宴會上應該能順利進行。
如果出了亂子,他也能推卸給年輕無知的許大茂,輕輕鬆鬆就把責任卸掉。
這樣的精明老狐狸,行動背後自有深思。
聽許伍德提醒,許大茂滿腹自信,向父親打包票道“爸您放心,明天我和劉叔去傻柱家,肯定會讓那家夥答應得心不甘情不願!”
前幾天與柱子之間的氣憤,如今如同找到出口般,讓許大茂內心愉悅無比。
劉家這邊,在深夜裡,一家人卻沒有絲毫困意,全圍坐在客廳餐桌邊。
“爸爸,您怎麼看?明天就是咱們幾個?”
劉光齊首先發言,他是迫不及待想去柱子家吃宴席的。
二大媽和劉光天、劉光福看向了劉海忠,今天的他已去聯絡了其他家庭的重要人物。
但易中海不在,而許伍德這位精明的狐狸派出了他狡猾的兒子,至於閻老三,不知何故不僅沒來還勸阻這件事。
不積極去赴宴,還能指望他做啥大事呢?劉劉海忠最後下了決定道“咱幾人足夠了,傻柱他爹跑這麼久,我不信院內除了我們就沒人會想著蹭頓飯。
這種占便宜的事,一大群人都在虎視眈眈呢!”
聽見這句話,劉光齊的三兄弟眼睛都亮了,未來幾天他們的美滿生活似乎有了保障。
在現今時代,宴席是多麼稀罕,大家日子艱辛,自家都難以吃飽,哪有多餘的菜肴分享。
他們好不容易遇到這樣好的機會,已經幻想明天飽餐後懶洋洋的畫麵。
……
午夜十一點左右,做完全套樁功的何雨柱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息,恢複了初始站姿。
擦掉額頭細細密密的汗水,他來到院子的水池旁邊,用冰水清洗了麵孔。
回到屋內躺到床上,何雨柱心緒萬千地想著剛才閻解放提及的事情——劉海忠打算明日帶人來找他商議操辦宴席的事?片刻思索,他已經明了其中的意思。
這不是典型的“啃大戶”
傳統嘛,古來就有這樣的現象無子女的人離世,家財會被變賣家產,用得來的錢擺酒席款待整個村落。
這類宴席常常會持續幾天甚至數月直至揮霍完這筆遺產。
因此,“兒子”
成為家庭延續的關鍵,哪怕最差的結果,也不會遭遇“啃大戶”
的厄運。
然而,如今何雨柱的情況有所不同,家裡有小孩而雙親已故,會招來各方親朋前來蹭飯。
這就全憑親友的良知了。
因為有後代的存在代表家族延續,如果行為太過,以後見麵就變得尷尬。
慢慢演變成鄰裡間的現象——吃白食、占便宜。
總之,這是一種欺負家裡無人主持的行為。
對於這一點,何雨柱並不感到過分擔心。
若想來就來?不理他們又能怎樣?真正強行出手,這些日子他對武術的鑽研不是白費的。
而且,他自己不必動手。
關於此事不能大肆公開,鬨騰開來了,直接扣上個恢複舊習俗的帽子往這些人頭上一扣,他們還能囂張得了?
得罪這一群覬覦宴席的眾人確實不妥,但對他來說,這種人不計較最好,他們自降格吃大戶已是不仁不義,從此一刀兩斷也無關痛癢。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何雨柱醒來時,腹中空蕩蕩的。
他苦笑著自語“昨日本有三個飯盒,竟還是撐不住這龐大的胃口。”
體內的饑餓感清晰可見,如果這趨勢再持續下去,他自己那師傅工錢可能還不夠填飽他的肚皮。
雖有鴻賓樓的飯菜可廉價購買,但這借口總歸維持不了多久,因為他日益膨脹的飯量是顯而易見的。
畢竟,哪個年輕人能一口氣吃下成人的幾倍食物呢?
而且,如果隻是一兩道菜肴楊老板點頭應允,那麼一次購買十幾道菜帶回家中,難免會給人留下貪婪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