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並不擔憂這家夥會不守信用。
"爸,糊塗啊!那是我拜師的錢,給我豈不是沒辦法跟師傅學放映技術了嗎?"親眼看見伍德應允,許大茂愣住了。
難道這個愚蠢的柱子真的要將拜師費轉給彆人?
隨即,他焦急起來。
然而,伍德輕輕拍了拍他“彆鬨了!夠丟臉的了,先回家!”
聽到閻埠貴的話語,何雨柱卻是輕輕搖頭。
“三大爺,這是無奈之舉,我現在身敗名裂,若不然,往後咱們何家怕是有人看不上來,要上門欺侮了。”
關於這番論斷,閻埠貴表示認同。
從古至今,“吃絕戶”
這樣的事例屢見不鮮,基本上是不可能消除的難題。
可是,沒有哪個被吃得人不是處於弱勢,就算有心抗爭,往往無能為力。
以今天柱子的表現來看,他展現出了不凡的力量與決斷,相信以後恐怕不會有不開眼的人再來擾何家。
“對了,柱子,聽說你最近開始習武了是嗎?”
閻埠貴隨後繼續問道。
提到這個話題,閻解放立刻來了興致。
小孩子對拳腳功夫總是抱有些許好奇。
今日親眼見證了柱哥把劉光明打得落荒而逃,還有許大茂狼狽的模樣,如果他也學會這些技藝,必定能在同齡人麵前揚眉吐氣。
何雨柱點頭,對於此事並沒有隱瞞。
他在院中常練習樁功,以後修煉肯定避免不了,保密工作並不可能做好。
既然部門對民間習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何雨柱也就不畏懼任何麻煩找上門。
反而有了這樣的名號,他的日常生活會少不少麻煩。
因為,若是誰敢來挑畔,自然需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分量是否足以撼動他。
“你要不要考慮帶解放一塊修煉?”
閻埠貴眼神閃爍著建議。
他並不是期待閻解放將來能在武道上有重大成就,隻是出於關心。
不管怎麼樣跟著運動一下總歸對身體有益,更重要的是借此機會多與柱子交談,能增進兩家的感情。
如今,他對柱子的未來寄予厚望。
聽到這話,何雨柱不禁輕笑一聲。
"三大爺,陪我練習自然沒問題,但是習武的路途或許就得考慮多添些食量,以後您得替解放準備更多的夥食。”
何雨柱並非信口開河。
古語有言,“窮文富武”
,自古練武便非廉價的行業。
學藝和裝備成本就不說了,日常生活最大的開支就是飲食。
更何況,質量還得講究。
在這個時代,普通人家吃個玉米棒窩窩頭充饑就已經不錯,哪還有多餘的養分支持武術鍛煉?
練武本就是一個極度重視身體的行業,沒有充分的能量供應怎麼期待成果?在這種狀態下強撐著練武隻會導致氣血虛耗,傷害身體,日後後悔都來不及。
如今何雨柱初涉國術領域,主灶師傅的工作便讓他有些捉襟見肘,更彆提三大爺那摳門的性格了。
閻解放顯然不能跟自己比飲食,所以練武的價值不大。
閻埠貴聽柱子闡述之後,馬上連連擺手。
“既然如此,就算了,不必勉強。
武功不好就不學,咱們不受這個罪。”
至於花費多與少並不重要,關鍵的是對身體有害。
嗯……閻埠貴心中暗道。
隨後,閻解放眼神也暗淡了幾分,但也未作堅決反對。
他理解家中的狀況,無法像柱子哥那樣享用美食,對他來說隻能表示遺憾。
“好,那就這樣定了吧,柱子你忙你的事就行,有任何需要直接來找三大爺就好。
這裡就如同你自家,你三大媽一直念叨你手藝好,我去乾活了。”
何雨柱大方地同意。
這次的事情,閻家事先通知並幫助勸解,即使作用微乎其微,但他明白這份心意在那裡。
做飯作為回報他們的好意也是理所應當。
關係就是這麼通過一次又一次的互動而深化。
院子裡今後再有事,閻家人會優先考慮到他們,讓何雨柱在外麵工作時心裡有個依靠。
不多時,劉海忠匆忙從後院趕來,手裡捏著四張麵額為五萬的大額鈔票。
交到何雨柱手中時,滿臉不悅。
但即使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抵賴債務。
拿到這二十萬,何雨柱內心歡喜不已。
假如這樣的“財神”
多來幾次,自己還需要擔憂練武所需嗎?
此時,易中海在一旁開口道“柱子,我該去工作了,彆忘了給賈東旭做的飯菜。”
雖然口裡說著賈東旭,易中海看何雨柱的眼神卻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