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藥力與烹飪技術達到足夠水準,便可依照自己所想調配相應藥膳。
次日清晨,屋內傳來慵懶的伸展。
穿著白色短袖的小背心,手臂上鼓鼓的肌肉昭示出力量的覺醒。
他勁力全開,肌肉並非粗獷,而是結實飽滿,雖未過分炫耀,一旦全力爆發,就連最硬朗的人也抵擋不住他的攻擊。
簡單活動一番,何雨柱準備洗漱。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醒來“再休息一會兒吧。"
他回首看了一眼。"妹,今天我要去釣魚。"
何雨水歪頭問。
“嗯,出什麼事了?你想一起去嗎?”
何雨柱反問。
“不,我是擔心東旭哥哥那次生病,直到現在還未恢複。
哥哥,一定要小心,彆掉水裡。"
說話時,雨水臉上儘是成人的擔憂之色。
顯然,賈東旭的事讓雨水有些後怕,生怕自己的哥哥也遭遇同樣之事。
聽到這番關懷的話語,何雨柱心中既有笑意也有感動。
她已經開始關心他人,儘管她並不知道,她所關心的這位哥哥已然是身懷絕技。
但他不想掃她的興“好,哥哥注意安全。
在家也需小心,有事去找三大爺。"
自上次師父提出讓他們搬回來住後,何雨柱明白此舉對妹妹確實是個好保護措施。
首先是安全考量,其次……
在這個四合院中,雖然大部分人都彼此認識並且有良好的關係,比如大爺們總是在幫忙照應,但畢竟是比不過師傅和師娘的感情深厚。
一旦真正遇到問題,能否求助還不一定可靠。
其次是隱私問題。
這裡人太多,私密性難以保障。
眼下還算平穩,但如果到了日後有監管的日子,暗中陷害的情況可能發生,那時候你的身份再高、財富再多也擋不住惡心的事情發生,說不定還會被帶到相關部門調查。
考慮到這些問題,讓雨水和師傅住在一起無疑是個最佳選擇。
我回來後也將此事告知她,本以為她會有疑慮,但我這個小侄女卻出乎意料的通情達理,欣然願意去師母家居住。
此外,她還渴望與哥哥的師傅及師娘見麵,這也算解決了我的一塊心病。
當然,何雨柱自己也考慮過和雨水一起搬過去。
然而,一是可能給他們增加麻煩;二是院子空置的房子裡不安全,因為我們尚未完成過戶,還有許多法律程序等著辦。
即便真要搬,也得等到明年的軍事管理結束以及街道辦事處成立之後,再去辦理相關手續。
如果現在就這樣處理,至少能避開院子那些品性不端的人帶來的潛在問題。
他們萬一知道我們將不再住這裡,難保不會做一些不講理的事。
所以我已經交代好,隨後便帶著雨水來到了前院。
那邊,閻埠貴身後跟著閻解放和閻解曠一家子都在準備。
他們早就等待何雨柱的到來。"柱子,你終於到了。"
閻埠貴看到他時不禁歎了口氣。
閻解放則滿眼期待地說"哥兒們!"他今天總算央求了許久,閻埠貴最終同意帶上他一起釣魚。
可惜其他的幾個孩子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閻解曠他們懇求道"爸爸,我們也想一起去釣。"
這時候,三大媽也出現了"你們想什麼呢!剛剛我們都決定好了,解放陪他爸去,你們跟我去圖書館!"她的顧慮在於上次賈東旭不慎落水,幾個年幼的兒子去可能會惹出大禍。
"對對對,我們都約定好的,孩子們,跟著媽媽去圖書館吧。"閻解放此刻笑得很開心。
平日對閻埠貴釣魚這事他是沒什麼興趣的,認為坐在河邊曬太陽垂釣一天,到頭來拎著個空桶回家實在無聊。
然而加上哥哥一起就截然不同了——記得那次哥哥釣回來滿滿兩大桶,這讓他對釣魚產生強烈的好奇與渴望。
也許在他看來,這並非爸爸那種簡單的垂釣,而是一種充滿未知樂趣的探索呢。
儘管他自己什麼都不懂,但他父親的表現已足夠激發他的熱情。
關鍵是要能跟隨何雨柱學習些技能,那樣未來豈不是要大發其財嗎?於是,閻家人對於這個能一同出行的機會,爭奪了好一陣子。
最終,當然還是作為老大的閆解放穩穩拿下了這個名額。"柱子,來,魚竿。"
閻解放手裡早握好了漁竿,那是他專為何雨柱準備的。
當初閻埠貴讓小家夥幫他拿,他還有些不情願。
看到這個情景,何雨柱笑著說“我隻是隨便釣釣。"
“沒事,柱子,我就在你旁邊看著就行。"
閻解放隻當他這是謙虛的言辭,哪有瞎釣能釣起來一桶桶魚的道理?哪怕是能跟風學那麼一點皮毛,也已足夠。
不久後,他們一行出發了。
依然還是之前的河岸,由於是周末,即使時值清晨,仍有兩三人的身影在岸邊悠然垂釣。
閻埠貴看到這景象不由得苦笑道“真是鼻子靈敏,這是我在好不容易找到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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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者總是有各種神通,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被發掘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