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雖然口裡念叨著,但心底其實滿是酸意。
他們一家僅有的是窩窩頭當餐食,隔壁柱子家卻常飄來各種香氣撩撥胃口,這樣的對比實在叫人心有不甘。
坐在一旁的賈東旭手持窩窩頭,搭配著鹹菜吃下,他的情緒並未像母親般激烈波動。"媽,師父跟我說過,柱子在鴻賓樓是有經驗的大師傅,他們這些師傅通常不用為吃的操心。"
提到這些時,賈東旭語氣中也透露出一絲羨慕。
畢竟,誰能抗拒美好的食物呢?
聽完這番話,賈張氏的臉色微微改變。"你師父說的?”
賈東旭點頭確認“沒錯,他還說我們家能在耳聾老太太那兒吃過柱子親手做的飯,手藝真的非常好,如果今後院子誰要做什麼事情需要大廚,就讓柱子過來掌勺準沒問題。"
“竟然還在那老人家家裡吃過飯?”
聽這話,賈張氏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
她疑惑,既然易中海已經收了東旭作徒,為什麼還要和柱子同桌進餐?這其中似乎有什麼變故。
心思細密的賈張氏立刻提高了警惕。
此刻對賈東旭來說,順利轉正是仰賴易中海的關鍵時期,不容有任何偏差。
“東旭,彆羨慕傻柱。
他是廚子,但等你也正式成為師弟之後,身份絕不會低人半分。
彆人知道了也會羨慕說你是一個出色的工人呢。
這樣吧,你帶上這些窩窩頭,去請師父他們吃頓早飯吧。
往後,你記得對他們更尊敬些,多多討他們歡喜。"
說至此,賈張氏親手拿了兩個窩窩遞給東旭,暗地裡是為防備易中海可能產生的不良動機。
聞言,賈東旭哭笑不得,他知道母親的用意。
不過他也意識到,尊敬老師、長者本就是長遠積累的事,在日常中偶爾表現出孝順與尊重才是關鍵。
“媽,我明白了,不用擔心,我會儘心向師傅學好技術的。"
然而實際上,他收起了窩窩頭,帶些東西給師父當作早餐並無異議。
賈張氏沒再出聲回應,內心已開始考慮如何防止局麵惡化。
東旭在工廠的安全萬萬不容忽視,她必須想辦法穩定事態,免得引起易中海的其他想法。
“傻柱已經在鴻賓樓工作了,有自己的師父”
賈張氏陷入深深的思考,一個主意漸漸浮現出來那就一心一意培養我們自家的東旭成長,不要有其他不切實際的想法!
她心底冷哼一聲,心中盤算得更清楚了。
昨天晚上,許大茂滿麵青腫回到家,全身沒有一處好好的。
遇到這種情況,許伍德自然而然要詢問一番。
不同於劉光齊,劉海忠與二大媽不會真的去懲罰一個親骨肉,畢竟他們疼愛至極。
因此,儘管許大茂受儘折磨,但硬是守口如瓶,劉海忠和二大媽也隻好作罷。
然而,許伍德的手腕卻不同,許大茂不敢硬碰硬,於是將所有細節和盤托出。
一聽說是何雨柱出手讓許大茂遭此橫禍,許伍德氣得不輕,立即再次狠狠地踢了他的屁股。
因為明了這一切本不必,他們無法找何雨柱理論。
他警告了一遍又一遍,禁止以後再接近何雨柱。
至於許大茂是不是記住了教訓,則不得而知。
第二天清晨,躺在床上的許大茂實在不願去學校麵對,腫脹的臉像豬頭一樣,怎能無地自容?
正值青春少年期,他非常重視自己的顏麵。
同學若是看到他這樣的慘樣,很可能成為他一生的噩夢。
然而,對於這種撒嬌行為,許伍德毫不妥協。
這是給他的一個深刻教訓。
聽著院子裡叔伯鄰居們疑惑的提問,許大茂簡直想要遁地隱身。
然而,許伍德麵色冷靜,輕鬆地說是摔傷的。
聽了這借口,眾人紛紛感歎事出不幸。
的確,這個意外顯得很嚴重,連一貫運氵不利的許家小子這次似乎也遭受了不小打擊。
大家都驚訝地看著渾身瘀青的劉光齊,尤其是一度被狠揍得體無完膚的景象讓所有人都難以相信。
劉光齊的傷勢顯然更勝許大茂,大家都清楚,除了何雨柱那次出手,許大茂的狠勁不容小覷。
因此,關於兩人的事故,眾人的猜測紛紛浮上腦海,特彆是結合不久前發生的事件,他們心裡有了兩種可能性的推論。
會不會是柱子把這兩個家夥收拾了?
清晨出門的何雨柱明顯感覺鄰居們的視線裡藏著一絲異樣。
今天的氣氛是怎麼回事?
何雨柱心中疑惑,但由於時間緊迫要去上班,就沒有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