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賈家背後暗藏著告人的玄機?
看見她的困惑,何雨柱本想說什麼,但瞧了瞧她,又建議道"呃,要麼這樣,我們先一起去廁所,等你方便完了,再說吧。"
聽見這樣的話,秦淮茹立刻害羞臉紅,但又深知此事關乎自己命運重大,無法拒絕“那就這樣吧,同誌,我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嘿,不用叫同誌,直接喊我柱子就行了。"
看著秦淮茹走出院子,何雨柱露出滿意的微笑,事情正在按他的預想進行。
很快他再略加引導,縱使年輕如秦淮茹也會明白其中的關鍵所在,賈家的婚事恐怕就要泡湯了!
何雨柱心中歡喜,哼著歌跟了上去,打算在外頭的公廁等待。
在這樣的公共場所談論重要事項確實不夠私密。
前世的許大茂可真夠精明,他這套手法原封不動學過來,十足成了擋胡高手。
但對於何雨柱來說,隻需要破壞掉賈張氏的婚約就好,他並無意介入或截取任何對象。
在公共廁所外等待了幾分鐘後,秦淮茹的身影終於出現。
處理完個人私事後,她臉上的疲憊稍減,步態輕鬆地出來。
一見到在外等候的何雨柱,她的臉頰不由泛起一抹淺紅。
"柱……柱子先生。"
對於何雨柱直接進入主題,秦淮茹來不及反應便說"剛才我說的並非無稽之談,以賈東旭的條件,就算在我們院子裡選擇配偶,他都不及其他人優秀!"
"嗯?"
秦淮茹還沒來得及開口,何雨柱的話讓她神色一驚"難道真的?剛才大娘提過,賈東旭已經在鋼鐵廠上班了,而且易師傅也是那裡的高級工人,這樣的條件還不夠好嗎?"
連秦淮茹自己都有點動搖,易師傅是高級工人,自己也是鋼鐵廠的工人,若成婚,在村子裡肯定會成為令人羨慕的對象。
然而,何雨柱卻笑道"彆聽他們瞎扯,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查清楚,那個賈東旭哪兒算真正的工人,最多也就是實習工學徒罷了,他師傅都沒給他評正工,最近轉正還被拒了,哪能比得過正式工人!"
這些都是實情,隻需一查便知,讓秦淮茹聽到後感到難以置信。
隻是個初級學習者?
何雨柱繼續說"再說了,師傅再優秀跟他又有何關?關鍵是你嫁給了賈家,並不是易中海本人!"
這時何雨柱心頭暗想賈東旭一死,易中海對這位寡婦並不怎麼排斥……這中間是否牽連,他還真的不清楚。
然而有一點可以確定,何雨柱並不全然相信這沒有任何瓜葛。
至於後續發生什麼,則是另外一回事了。
“總之,賈家現在糟糕透頂,想當年賈東旭還是個鐵廠的學徒,隻憑那微薄學徒工薪,要負擔起一個大家庭,賈張氏天天不做正事兒,說是忙於家庭瑣事補貼家用,其實她是十足的敗家子!”
“而且這個人也不能忽視,她的性格可不好,和她在一起肯定少不了吵吵鬨鬨,吵架時的惡言罵語都能連續追趕你三個街區也不帶喘的。
真的火起來動手,對賈東旭來說是常事!”
何雨柱就這樣毫不保留地揭露了賈家的一些事情。
這讓在場的秦淮茹一臉慘白。
“怎麼可能,媒婆當初可不是這樣跟我說的啊。"
話是這麼說,秦淮茹的表情明顯猶豫了。
她已經被何雨柱這個生動的說法所震懾。
“是媒婆跟你說的?她說了些什麼?走,咱們去旁邊街道上再慢慢說清楚。"
一邊說著,何雨柱暗示不要在此處聊,免得引來熟人閒話傳入賈張氏耳中。
雖然他並不怕賈家,但他更願意避開麻煩。
秦淮茹輕輕張開她的小粉唇,將媒婆說過的話語複述一遍給何雨柱聽“媒婆說,隻要我嫁過去,賈家會給我買一台縫紉機,我就再也不必做辛苦的體力活,每天隻需在家裡操作那台縫紉機就好。
而且他們家條件挺好的,有不少儲蓄,這樣的生活我在農村乾一輩子都未必能享受到。"
秦淮茹談及縫紉機的眼神滿是憧憬,她畢竟還隻是天真無邪的少女,憧憬美好的生活。
能在城市安家,還能有屬於自己的縫紉機,那和農村的艱苦日子簡直不可同日而語,簡直是童話般的生活。
聽到這,何雨柱猛地一瞪眼,憤怒的神色顯而易見“這些所謂的媒婆也不全是好人啊,你要小心彆被那些混賬了,不過你也無需擔心,我隻是不願看到你這樣的好姑娘就這麼被騙進苦海裡。"
“哎呀……”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這反常態度,愣住了。
“你以為你是被甜言蜜語騙了,對賈家你還真不知情!他們根本沒有家產,剛才不就說過了嗎,賈張氏好吃懶惰,且占有欲強,她管著兒子掙的錢,一毛都落不下,買了縫紉機的錢,還是因為丈夫工傷的撫恤金,一花就沒影了!買了那機器是為你嗎?賈張氏那個性,最後還不是你用那機子給全家趕針線活兒?嫁到他們家,不但好處全沒有,反而成了她們的廉價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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