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態度淡定,應下了這請求。而反對方則是李小媳,一直在反對此事。直到女鬼千幻幽冷笑著說道“放心吧,嚇唬人……不,應該說‘討賬’是我的專業領域。”
這是她的日常工作,跟著秦素之後相對減少。事實上,千幻相當有趣骨子裡,她很享受看到彆人被自己嚇破膽、屁滾尿流的情境。因此她滿懷期望地期待老賴們不還錢的一天。
鑒於秦素用了障眼法,李小媳婦並未發現千幻的真實身份。見到二人充滿自信,不由得對她產生了懷疑感。
到了農曆五月初五的那天,李老太太忍不住上了門。
見到她後,就迫不及待地說“這一次我真拿錢去了投資的項目,這個投資平台超賺人的。往裡投十萬塊,年底收獲就能有十五萬。不是隨便能對彆人的說出口的,看你和咱有情誼我才跟你坦白這些秘密的。”
李小媳為人踏實,即使富有也不會輕易用錢去做不必要理財。他對李老太太的說法聽都聽得雲淡風輕。
老太太咳了一下,目光落在了李逸軒身邊的陌生人臉上,心中琢磨著這人的智慧並非愚蠢之人。“怎麼認識的人就總是喜歡借出去很多錢給彆人?”
他凝視對方片刻,問“她是誰?”
秦素淡聲道“她是千幻。”隨著千幻抬頭露出的笑容,那笑容似乎透著幾分天真爛漫。
李逸軒也順著說道兩句。很快,他打開了單據——這份單據記錄著城內全部欠債公司的名單信息。他看了一遍,沒在這份名單找到以千幻的名字出現過的任何老板的名字,這才略顯放鬆。“隻要這個人不是高位者,就算我欠了債務也不敢肆無忌憚地不還賬啊,”他的想法立刻堅定起來。接著與千幻借了那龐大的五千萬。審視了合約,他的笑聲溢於言表“這位真的厲害,一般來說,個人借貸最多隻能收月息三十分的利息罷了。而這筆借款的條款,竟是以命作為利息計算單位,確實讓人意想不到。”
每個日頭都要割去他十年光景,這是啥年份的事呢,居然還會信這個。記得從前他欠人錢不歸時,天天都有人為他的性命咒罵,可是現在看他不是照樣活蹦亂跳?比些旁人自在舒坦多了。
老張暗暗在心裡笑笑,合同簽字完成後,得意洋洋地收起了那份支票,揣在兜裡。這筆意外的一百萬到手後,可讓他悠哉快活一陣子了。邁步行走間,似乎連腳下的步調都變得輕靈了起來。
新的一日裡,手中擁有多出的金光閃閃的錢袋後,老張次日即迫不及待將平日一同吃酒的幾個哥們全都召集起來,一同尋覓個酒館好好熱鬨一番。臉上堆滿了財喜之光,他對大家宣告說,“今天的費用由本大爺包下,要吃什麼儘管點吧!”
酒到微酣,酒水入腸,他又興致盎然地講述起這次奇妙的經曆,似乎那名慷慨解囊之人,瞬間變成了人人爭著奉承的對象,仿佛自己是個大騙子一般,得意地說著自己機智的抉擇和那位被他稱謂“癡財笨蛋”的傻氣之處。
聽到這話的其他哥們兒無不投以嫉妒的眼色,並暗暗盤算著如何能得到類似的機遇。其中一人急聲道,“老張呀,啥時候可以把這財寶引見給兄弟們看看?咱倆同窗情深,共商大業啊。”
另一個接上道,“是啊是啊,我最近窮的緊,正需要一筆錢幫我兒子湊結婚用的禮金。”
還有的人說道,“老早記得你還曾助陣,替他解決打架的糾紛呢。”
眾人舉杯,杯底泛起了友情的暖流,卻也掩蓋不住對老張那份“幸運與成功”的豔羨之情。
待到老張酒宴儘歡,醺然歸來。開家門的那一刻,家中卻是冷清的黑夜,妻子無跡。老張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這臭婆娘整天隻管打牌,不管我的死活。”
由於酒精的影響,腳步稍有踉蹌,在尋找著門邊照明開關的過程中竟未察覺燈已忽地閃爍亮了一下。
他皺眉疑惑,新換不久的電燈竟然會失常嗎?老張立刻意識到這定是張老夥計耍的小聰明,明擺著拿個壞了的燈來他,他明日必去教訓此人一頓!
思緒一轉,老張家中的光景似乎出現了不正常的一瞬。老張突然發現閃爍的燈光之下仿佛坐著個模糊的身影……
莫非是賊?他心跳不已。再次細視下才確認是個人,是個看起來身材瘦弱的女人,麵孔倒是有點印象。
短短三秒鐘之內,老張恍然記起了前幾天剛碰過的女子——正是那位慷慨解囊的傻瓜。她怎麼會進入我家?
麵對隻有一人、身材嬌弱的對手,他顯得沒怎麼害怕,不耐煩地詢問,“還沒過去半個月時間吧?你就來催債?”
對方回話中夾帶著細微、尖銳,能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笑聲,“我自然可以去投訴,隻怕到時候沒人接您這案件。”
聽了這話,老張嗤笑道,這女人是以為他沒有這膽量麼?下一刻,聽到話中女子的語音時,老張又有了更深的震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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