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宿命神鼎的淨化之力在層次上壓製瘟岐厄詭,但是卻也隻能說是壓製,想要短時間拿下瘟岐厄詭基本不可能,神鼎的神光與瘟岐厄詭的瘟詭之力在混沌中心瘋狂碰撞,打得虛空裂縫都無法愈合。
這場戰鬥讓所有生靈都心驚膽戰,本來它們認為自己的祖器或者寶器或許也能像宿命神鼎這般英勇,就算不如神鼎,也能抵擋一二不是。
可噬魂窟天詭的那一場釣魚執法,打的萬族生靈頭都抬不起。
無數生靈祖器寶骨遺失在那裡,卻無人敢去染指。
噬魂窟天詭的控魂大法讓無數生靈成為它的爪牙,隱藏在族中,策劃分裂,讓族人反目成仇,互相殘殺。
這還隻是生靈族內,而族外麵臨的困難幾乎滅頂,瘟岐厄詭的能力便是瘟疫,無數人被瘟疫感染後死去,死去的屍體被分解成無數毒素被雨水帶去土壤與水源。
這樣一來,生靈無食可入口,每天餓死的生靈數不勝數。
它們隻得去高價購買其他諸天未曾被汙染的大世界的食物,可那時候人人自危,哪來的多餘食物。
沒吃的就買。買不到就搶,搶不到就殺,殺不了就欺負弱小,最底層的修士也好妖族魔族等等也好,可謂是亂世烽煙。
這種生活,你想想,是多麼的絕望。
修士都如此,就彆提凡人了,慘不忍睹。”
靈清子轉過身去,負手而立,但安林能夠明顯看到了他雙手都已然握緊,可見其內心的憤怒。
這都是無妄之災。
“這樣一來,諸天豈不是天下大亂。”
安林也皺眉。
“事情的轉機在最絕望的時刻出現了。
麵對裡外雙重的虐殺,諸天生靈並未屈服,反而被激怒。
一場前所未有的心靈風暴正席卷著每一個角落,其威力之猛,足以撼動星辰,讓萬靈震顫。
這並非自然之力的肆虐,亦非神魔之怒的宣泄,而是源自一種深刻到骨髓、觸及靈魂深處的絕望與敬畏——諸天生靈開始對那混沌中心,宿命神鼎的無儘膜拜與獻祭。
起初,或許隻是某個古老而神秘的種族開始祭拜神鼎,他們率先邁出了曆史性的一步,不再僅僅滿足於口耳相傳的頌歌,而是以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向著那遙不可及的混沌深處,行起了最為古老的跪拜祭祀之禮。
見識了神鼎的偉力,和雙詭的毀滅之力,諸天萬界中的所有生靈徹底明了,現在隻有神鼎可以把他們從深淵中拯救出來。
隨著這一舉動的展開,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被悄然釋放,迅速在諸天萬界間蔓延開來。
一個族群的覺醒,迅速引發了連鎖反應,無數生靈的心靈在這一刻仿佛找到了共鳴的琴弦,紛紛響應,加入到這場前所未有的信仰狂潮之中。
他們開始為宿命神鼎塑造雕像,每一刀一鑿都蘊含著對未知的敬畏與對命運的臣服;
他們建立祠堂,香火不斷,祈求著神鼎的庇護與指引,仿佛隻要心誠,便能在這浩瀚宇宙中尋得一絲安寧與方向。
這股風潮的傳播速度,比之最肆虐的瘟雨還要迅猛,因為它觸及的是生靈最深處的靈魂渴望與恐懼。它超越了種族、語言與文化的界限,將所有生靈緊緊相連,共同麵對那既是終結也是開始的宿命神鼎。
在這一刻,諸天萬界仿佛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統一,所有的紛爭與隔閡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隻剩下對生的渴望。
宿命神鼎不再是人族的聖物,它屬於全宇宙萬族生靈。”
靈清子抬頭仰望,仿佛在尋找當初混沌中心中的影子。
“這能有用嗎?畢竟那時候神鼎可是麵臨的雙詭!”
安林順著靈清子的目光看去,也不由得出神。
“有用!有大用!”
靈清子點頭。
“啊?”
安林疑惑。
“那一天,無數信仰之力和虔誠的祈禱願力,如同細密的雨滴,彙聚成海洋,飛向正在對敵的命運神鼎。
這不僅是物理上的聚集,更是眾生精神與意誌的共鳴,體現了眾生對於某種超自然力量的無限敬畏與寄托。
在那一刻,整個宇宙仿佛都被信仰之絲所覆蓋,這些絲線如同紐帶,連接著每一個生命與命運神鼎之間的微妙聯係。
這種景象不僅是對信仰力量的直觀展現,更是對宇宙間萬物相連、共生共榮的深刻詮釋。
而命運神鼎本身,在吸收了這些龐大的信仰力量後,也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原本的花鳥魚蟲圖刻,象征著自然界的和諧與美好,如今卻演變成了星辰混沌,展現出了更加深邃、更加廣闊的宇宙景象。
這不僅是圖案的變換,更是命運神鼎本身境界的提升,它開始觸及到宇宙最本質的奧秘,成為了連接天地、溝通古今的橋梁。
同時,山川大河,明月耀陽和無數遠古巨獸的圖刻出現在鼎身,這些巨獸或威嚴、或凶猛、或神秘,它們的出現,讓宿命神鼎變得更加雄厚威武。
宿命神鼎外麵的底部竟然出現了一個個文字,銘文密密麻麻,也不知道刻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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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猜是了不得的功法,有人猜是記錄黑暗史記的見證,反正說什麼的都有,但是卻沒人能夠看得清這些銘文,仿佛是宿命神鼎自己把銘文掩蓋,並不想讓世人所知。
這些圖刻與銘文的出現,讓命運神鼎更加充滿了神秘與威嚴。
就在這一刻,宇宙仿佛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觸動,不再是冷冰冰的物質堆砌,而是化作了有生命的律動。
星辰顫抖,銀河倒轉,一股源自混沌本源、超越了時間與空間的乾坤玄黃仙氣,猛然間激蕩開來。
這股力量中蘊含著乾坤的奧秘與玄黃的仙氣,它們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紛紛湧入宿命神鼎之內,為其注入了前所未有的生命力與神性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