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
李言一臉戲謔的看著眼前的青年。
就在剛才他突然發現了吳敬宗的身影,於是就追了過來。
“哼!”
“你竟然知道是我,看來範建已經被你拿下了吧?”
“難怪我怎麼說那些妖魔這麼久沒有回消息,也不見範建的人影,原來是被你給拿下了!”
“看來當晚是你故意讓守衛放範建出去然後在城外守株待兔將他拿下,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
“當然了,你也確實騙過了我!”
“你果然還是這麼的陰險狡詐!”
被識破身份,吳敬宗也沒有任何狡辯,直接承認了。
不過他看向李言的眼神充滿了怨毒,那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厭惡與仇恨。
對於吳敬宗的仇恨,李言並不意外,畢竟對方的父親吳成道可是死在他手上。
這是殺父之仇,所以他能夠理解吳敬宗對自己的怨恨。
隻是他不能容忍對方的是把與自己的仇恨當做與妖魔勾結的原因。
“本座一向行事光明磊落,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倒是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堂堂一個人族現在竟然想幫助妖魔破了誅魔大陣,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李言眸光一沉,冷冷嗬斥道。
“哈哈...!”
吳敬宗仰頭大笑,臉上儘是瘋狂猙獰。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高高在上,覺得自己是人族的救世主?”
“我幫不幫妖魔關你什麼事,那是我自己個人的決定,與你何乾?”
吳敬宗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嗬...你自己個人的事?”
“你說的倒是輕巧,你知不知道如果誅魔大陣被攻破,這天誅城將要死多少人?”
“害死這麼多人,你做為人族一員難道就不覺得有愧疚和羞恥?”
李言直直盯著吳敬宗,目光能夠刀人。
“哈哈...”
“從我父親當初被你殺了之後我更是猶如喪家之犬,那時候又有誰把我當做人族一員了?”
“你現在還敢跟我提這個,你不覺得好笑嗎?”
“現在既然被你抓住了,那就隻能說是我倒黴!”
“要殺要剮隨便,不過你也彆高興的太早,就算你殺了我,今天這個大陣也依然會被破掉!”
吳敬宗臉上露出一絲瘋狂與猙獰。
“哦,這麼說你還做了其他的準備?”
李言眼皮微抬,戲謔的看向吳敬宗。
聞言,吳敬宗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心中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不可能,我做的很隱蔽,就連範建都不知道,他更不可能知道!”
吳敬宗心裡果斷否定了自己的擔心與懷疑。
“哼,我當然做了準備,否則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在此刻暴露自己?”
心中大定的吳敬宗冷笑一聲,神色自信無比。
“嗬嗬...”
“看來你確實很自信自己做的事情天衣無縫,不過你也太小看本座了!”
“你所謂得後手就是讓範建的那幾個手下拿著破陣符在彆的地方破壞陣法吧?”
“你說本座說的對不對?”
李言冷冷一笑,戲謔的看著吳敬宗,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傻子表演。
“你怎麼會知道?”
吳敬宗心頭猛然一陣慌亂。
“嗬...”
“本座怎麼會知道?”
“當然是你告訴了範建,而範建告訴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