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目嶼冷靜地分析著現在的情況,“我覺得周盛一定是早有預謀,他一定跟陸家有什麼仇怨,否則,不可能一盤棋,布局這麼久!”
如果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他不至於偷走孩子,幾年後出現,然後逼陸心窈跟他結婚。
陸心窈疑惑,“可是他家之前跟我們家關係挺好的,並沒有什麼仇恨和過節。”
這點她也想不通。
而且,她甚至不知道,周盛喜歡過自己。
秦以衡淡淡開口,“應該讓人查一下,周盛最近這些的事情,說不定會知道些什麼?”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蕭目嶼神色自若,“我已經讓a市的人查了,周盛最近幾年一直在那邊發展,也就最近幾個月才回到北城的。”
陸心窈接話,“而且他一回來就找我,跟我公司合作,顯然,他是有備而來。”
從一開始,他就精心策劃好了一切。
舒苓立即接話,“所以說,周盛跟白依雪其實早就已經狼狽為奸,他們兩個一步步設計好的。”
“先是逼你們兩個離婚,讓蕭目嶼娶白依雪,而周盛則是要娶窈窈。”
想到這裡,舒苓忽然覺得渾身發涼。
這兩個人實在太可怕了。
秦以墨淡定從容的樣子,“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做親子鑒定,確定你們跟孩子的關係。”
隻有確定關係,才能繼續走下麵的程序。
蕭目嶼立即回答,“我剛剛在周盛家裡抱七七的時候,偷偷拿到了她的頭發,這是我的。”
說話時,他從衣服口袋裡,取出一個白色袋子。
陸心窈轉身,覺得驚訝,想不到蕭目嶼這麼快就拿到了頭發。
剛剛在周盛家裡,她情緒和思緒都亂了,心亂如麻,一心隻想著七七,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些事情。
還好蕭目嶼冷靜,做事果斷。
秦以墨慢條斯理地說,“我會用最快的速度,把親子鑒定做了。”
說完之後,他起身走到蕭目嶼的身邊,接過白色透明袋子,小心翼翼收好。
蕭目嶼站起身來,“我去拿我的頭發,裝好,拿給你。”
語落,他快步離開。
坐回去的秦以墨說,“現在隻有白依雪的人證跟證詞,暫時定不了周盛的罪。”
“萬一周盛反咬一口,說白依雪栽贓陷害,而且還威逼利誘他,反而麻煩。”
陸心窈淡淡地回,“周盛之所以這幾年一直在背後支持白依雪的事業,對她予取予求,其實就是白依雪手裡握著他的把柄。”
饒是陸心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白依雪竟然和周盛聯係到一起,兩個互不相乾,沒有任何交集的人竟然可以一起狼狽為奸。
秦以墨說,“證據不足,無法定罪。”
“現在最主要還是找到證據。”
畢竟,法律隻信證據。
陸心窈冷靜無比,思路清晰起來,“還有一點,我們應該要查清楚,周盛究竟為何要這麼做?”
或許,有什麼是她遺漏了的。
而且當初周盛家出事,他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幾年之後,如今突然回來,一定沒有這麼簡單。
他一定要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等蕭目嶼出來,幾個人立刻分頭行動。
秦以墨拿著蕭目嶼跟孩子的頭發樣本,立即去了鑒定結構。
秦以衡則是去查周盛最近幾年的事情。
而蕭目嶼,立即動用所有的關係,對周盛的公司,開始展開攻勢。
現在,他要不惜一切代價對付周盛。
……
短短三天的時間,周盛在北城的公司就被搞得經營不下去。
各種各樣的問題隨之而來。
陸心窈的公司宣布解除跟他公司的合作。
周盛每天忙得焦頭爛額,心力交瘁。
與此同時,a市的公司同樣麵臨危機,岌岌可危。
這一切都是出自蕭目嶼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