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目嶼將藥膏打開,對著床上的女人坦然道:“我先幫你上藥,一會再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雖然藥效過了,可還是不放心,萬一有什麼副作用,還是查過比較安心。
陸心窈手抓著被子,臉色莫名發燙,支支吾吾的:“那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即便是夫妻,比這種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可就這樣讓他幫自己,她會害羞。沒法泰然自若。
看出來她的想法,蕭目嶼俯身湊近,自若的樣子:“不用害羞,我們是夫妻,又不是沒有看過。聽話。”
說完之後,也不等陸心窈說話,坐直身子,輕輕的掀開被子。
陸心窈為愣,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矯情。
也就沒有動,乖乖躺著,由他幫忙。
冰冰涼涼的藥膏擦上去,確實很舒服。
那種火辣辣的刺痛感得到了緩解。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異樣的感覺。
蕭目嶼動作溫柔細致,很有耐心,一點一點幫她。
這是一種難以言喻感覺,很微妙,也很舒服。
陸心窈臉色發燙,心臟跳動的很快,她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上完藥,他又幫她把被子蓋好。
他慢條斯理的取下一次性手套,當她看到上麵殘留的藥物。
刷一下,陸心窈臉色瞬間羞紅一片。
真的是太丟人了。
可男人神色自若將手套取下來丟到垃圾桶裡,然後把藥膏放好。
吃過早餐,蕭目嶼帶著她去了一趟醫院檢查。
結果並沒有什麼問題,醫生隻是叮囑:“年輕人注意節製,還是要有分寸些。”
陸心窈羞得不好意思抬頭,低頭當隻鴕鳥。
蕭目嶼站在她旁邊,麵不改色樣子。
之後開了點消炎藥,兩個人一起離開。
回去的路上,陸心窈問:“蕭目嶼,那兩個男人抓到了嗎?他們怎麼說?”
事情真相如何,她必須弄清楚。
蕭目嶼全神貫注地開著車:“人已經關起來,而且已經招了。”
白慎跟蘇恒審了一晚上,對方已經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聽到這話,陸心窈瞬間輕鬆不少。
她還擔心人跑了呢?
“我要去見他們,想知道是誰害我。”陸心窈冷冰冰地開口。
究竟是誰這麼恨自己,想要害她。
蕭目嶼側目,望著旁邊的女人:“你先休息一下,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那兩個男人被打得很慘,人已經送到醫院治療。
至於幕後主使,他已經知道了。
不讓陸心窈去見,是怕會嚇到她,畢竟那兩個男人已經被打得麵目全非,血肉模糊的樣子實在慘不忍睹,不適合她一個女孩子看。
回到酒店,陸心窈聽話地休息,昨晚折騰了一晚上,後半夜才睡覺,她確實很累。
一覺睡到傍晚,她已經元氣滿滿,整個人精神許多。
蕭目嶼出去辦事,回來的時候,他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訴她。
那兩個男人是陳雅婷找來的,她收買了服務員,在酒裡放東西,特意送去給陸心窈喝。
幕後主使居然是陳雅婷,這是意料之中。
但還是非常驚訝,畢竟她跟陳雅婷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連過節都沒有。
她實在想不出來陳雅婷害自己的真正原因。
如果隻是因為昨天晚上拒絕她,不至於下手這麼狠吧。
她的動機實在匪夷所思。
陸心窈坐在沙發上,渾身冰涼,覺得人心險惡。
“陳雅婷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