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蠍座酒吧,包房裡麵。
秦以墨剛剛把事情的處理後續跟蕭目嶼說完。
“那個姓蘇的就是一個慣犯,不知道他禍害了多少小姑娘。”
這是他調查之後才發現的,不過姓蘇的有錢有背景,幾次三番的逃脫了製裁。
今天在醫院病房裡,他還一副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樣子,不想和解。
蕭目嶼喝了一口酒,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握住透明的玻璃杯,慢條斯理的搖晃著。
沉吟片刻,蕭目嶼冷聲說道:“既然是一個垃圾,就讓他去該去地方。”
聞言,秦以墨一愣,很快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這是要趕儘殺絕。
秦以墨吸了一口煙,吐出煙霧,饒有興趣的望著旁邊的男人,調侃著:“你這是為陸心窈報仇啊!”
否則,大可不必這麼大費周章。
不過那個垃圾也是罪有應得。
蕭目嶼抬眸與他對視一眼:“廢話那麼多。”
難不成,有人欺負他蕭家人,他還能坐視不管。
秦以墨嬉皮笑臉的樣子:“我這不是好奇嗎?”
蕭目嶼睨著他,淡淡開口:“好奇害死貓。”
白慎跟白依雪一起出現在包房裡麵時,蕭目嶼跟秦以墨正在喝酒。
兄妹兩人的出現,讓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白慎跟蕭目嶼秦以墨的關係好,雖然白慎隻是蕭目嶼的助理,但是兩個人可以說是過命的交情。
也就是因為如此,蕭目嶼顧念這份兄弟感情才對白依雪手下留情。
秦以墨招呼他們兩個坐下來,白依雪自然的坐到蕭目嶼的身邊。
幾個人坐到一起,聊天。
整個過程中,白依雪並沒有插嘴,安靜乖巧的坐在一邊,當個旁觀者。
她聽說哥哥要來見蕭目嶼,死纏爛打,好說歹說才讓哥哥同意帶她過來。
難得一見,她不想錯失機會。
蕭目嶼一直躲著她,不跟她見麵,不僅如此,還把她的所有聯係方式通通拉黑了。
無奈之下,她隻能這樣。
中途蕭目嶼出去接電話,白依雪也跟著出去。
安靜的過道裡,白依雪望著不遠處的男人。
他單手插兜,一手握著電話。
昏黃的燈光下,他背影挺括倨傲,神秘中帶著矜貴和高不可攀。
這是她喜歡了很久也放在心上許久的男人。
此刻,他就站在不遠處,明明幾米的距離而已,可她還是覺得他離自己很遠。
遠道隔著千山萬水。
結束通話,蕭目嶼轉身,看到站在幾米外的女人。
收回視線,他將手機放入口袋裡,闊步離開。
“阿嶼,我們談談可以嗎?”
“不可以。”蕭目嶼拒絕的無情而冷漠。
然後抬腳就走。
白依雪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蕭目嶼頓住腳步,側目而視。
他一語不發,周身冷凜,一個眼神,白依雪立刻鬆開手。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不要糾纏。”
平淡的語氣帶著幾分不怒自威。
白依雪有些委屈巴巴的樣子:“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
望著眼前冷漠無情的男人,她的心底難受極了。
這三年來,她日盼夜盼,希望能夠再次回北城,回來這個有他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