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
小紙仰著腦袋,臉上全是迷茫。
它被綁在大白脖子上,一動不能動,根本看不到大白的表情,哪裡知道它有什麼異常?
瞪著畫出來的黑豆眼,小紙和細雨大眼瞪小眼。
對視半晌,細雨先敗下陣。
和小紙這個不用眨眼的小紙人比瞪眼,誰比誰輸!
眼酸。
細雨伸手揉眼,邊揉邊問,“小紙,彆傻看著我!你好好想想,大白今晚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
小紙絞儘腦汁。
“你不讓它嘎嘎叫,它生氣了算嗎?”
細雨:
“大白生氣了?”
“是啊,”小紙瞪大眼,“你沒發現啊?”
細雨眨眨眼。
“以前也有過不讓它叫的時候,也沒見它生氣。”
“那不一樣啊”小紙聲音小了些,“你,你以前也沒有忽略大白,一晚上都不理它呀?”
細雨:
因為她一晚上沒理大白,大白就生氣了?
小紙是這意思?
她轉頭,看了一眼蜷成一團,縮在床尾的大白。
就因為這個可笑的理由,大白自個氣自個,把自己氣到妖氣混亂?
不可能!
她相信大白!
她自己養的鵝,什麼德性,她清楚得很!
傻鵝可能會因為她不讓它嘎嘎叫,有點不高興,但它絕不會因此而氣到自己妖力混亂!
它沒那麼大氣性!
絕對發生了些她不知道的事,才會令大白妖力異常。
隻可惜,小紙什麼也不知道。
細雨想了想,換了個問題。
“小紙,你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小紙仰著腦袋,仔細回想,“嗯,就是你讓薛五叔帶人找柴回來,柴堆架起,剛剛燒起來的時候”
它那會兒,正為黃狗死去而難過,結果一轉眼,就回到了客棧裡。
回來後,玄卿前輩將大白扔在了床上,伸出手掌,替大白梳理了妖氣。
又過了沒多久,細雨也回來了。
再然後發生的事,細雨比它知道得還詳細。
“呐,就這些。”
小紙講完,乖巧地坐在被褥上,盯著細雨看。
細雨摸著下巴,一動不動。
“細雨,你想出來什麼沒有?”小紙問。
“沒。”
不是吧,細雨問了那麼多,到最後,全是白問?
好沒用哦。
小紙抬頭瞟了細雨一眼,又趕緊低下頭。
運氣不好,被逮個正著。
“嘿,你個小紙,你那是什麼眼神?”細雨伸手,將小紙拎了起來,“你還敢嫌棄我?我還沒嫌棄你呢!”
“你嫌棄我什麼?”小紙不樂意了。
“當然是嫌棄你沒用!”
細雨把小紙扔到枕頭上。
“明明和大白離得最近,結果你一問三不知!”
小紙從枕頭上爬起來,氣到跳腳,“胡說!我明明知了的!”
細雨不屑,“你知個屁!你那明明是"胡知"!”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