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笑了笑。
“蔣婉,我不可否認,我們十多年的感情,近十年的婚姻,以及我們之間的種種,讓我時至今日仍舊無法徹底放下你,否則就算是喝的再多,我也不可能任由昨晚的事情發生。”
“但就算有感情的人,難道就一定要在一起嗎?”
“更何況,我們之間沒有其他人,男未婚,女未嫁,也不是誰強迫誰,這種事情還需要牽扯什麼複合不複合的嗎?”
“我不覺得昨晚的事情我吃了虧,如果你覺得你吃虧了,那就不會再有下一次,這樣你滿意了?”
她看我的眼神,仿佛想要將我生吞活剝。
不過,她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隻是同樣靠在床頭上,點燃了一支香煙。
抽了沒兩口,就湊過來仔仔細細的吻我。
我下意識想要推開她,卻聽見她冷漠的聲音:“不是你說的,誰都可以?”
她說的這些話,幾乎每一句都將我的自尊踩在腳下。
我能理解,我的冷漠和疏遠,讓她很生氣。
可她總是這樣,自顧自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完全不在意她說的話,會不會給其他人帶來傷害。
從前,我希望她能體會到,她的做法會讓我覺得難過。
現在,我隻希望她能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影響我的生活。
最後,她靠在我身邊,貼著我的耳廓,低聲開口:“現在你還想說,昨晚的人無論是誰,都可以嗎?”
“還是你不願意承認,心裡有我?”
我什麼都沒說,隻是推開她,緩緩起身。
她沒有追上來,隻是開口問我:“阿隋,你是要逃避嗎?”
我沒有回頭,隻是平靜的回應:“去給你買藥。”
她愣了一瞬,隨即輕嗤一聲。
我知道,她是在生氣,我如此不想留下她和我的孩子。
不過,我也明白,再生一個孩子,對於女人而言究竟意味著多大的風險。
不論是她的身體,還是我們的關係。
都不允許再多出一個孩子來節外生枝。
我離開前,讓她再睡會兒:“不確定這周圍有沒有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