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禾看著緊閉的房門,萌生出絕望感。
“滾,給我滾出去。”她低吼一聲。
男人猥瑣的眼神打量著她,不吱聲。
“你要是敢碰我,我弄死你,比碾死一隻螞蟻還簡單。”她冷聲放狠話,試圖讓他退步。
男人非但不害怕,腳步還在慢慢逼近,“您可不能這樣,我這是助人為樂呢”
薑禾渾身都沒勁,好像被人挑了筋骨,整個人像一灘死水一樣,輕易就被男人推倒在床上。
男人撲上來,油膩膩的說“都不敢想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被我弄爽會怎樣”
薑禾躺在床上,渾身都麻木,望著天花板,莫名天旋地轉,頭暈得不行,特彆是在聞到他身上奇怪的氣味時,胃裡猶如翻江倒海。
嘩啦一聲,吐在了他身上。
頓時,難聞的嘔吐物氣味在屋裡彌漫開來,男人覺得惡心,嫌棄的起身,低聲罵了一句娘,眉頭擰成了一股繩。
薑禾吐出來,感覺渾身都輕鬆了不少。
她顧不得身上的臟,爬起來就要跑,男人見到她要跑,伸手一扯,輕鬆把她摔到牆上。
“砰——”的一聲,薑禾的腦袋一陣暈,悶悶的痛了起來。
“勾引了我還敢跑?老子箭在弦上,今天就要你給老子敗敗火。”
薑禾手指掐著手心,儘力不讓自己就這樣暈過去。
男人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朝著她走來,臉上的笑容猥瑣又變態,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般。
薑禾蹲坐在牆角,強撐著意誌,再次燃起滅頂的絕望。
突然,房門被敲響,男人的動作一頓,門外傳來聲音,“大小姐,您在裡邊嗎?”
她伸手抓著男人的臉,新作的長美甲使了勁,仿佛要把他的臉抓破,隨後,幾乎是用儘聲音,仰著脖子應了一聲,“進來。”
男人氣急了,握著她的手腕一把扯下她的手,低罵了一聲“草”,顧不及打她,連忙起身。
上麵的人說等會兒會帶人來圍觀,他便沒有鎖門。
這下,房門輕易被打開,兩個大塊頭的保鏢站在門外,幾乎要把門堵死。
薑禾一隻手扶著腦袋,另一隻手撐著地板爬起來,啞著聲道“抓住他。”
兩個保鏢再蠢也看得出來發生了什麼,進門輕鬆的就把男人鉗製住。
“大小姐,您還好嗎?需不需要我叫人。”一個保鏢把她扶起來。
薑禾輕輕搖頭,“我沒事,不許聲張,誰也不許說,把他帶到隔壁房間等我。”
“好。”
吐出來後好多了,隻是身體還有些熱。
她合上房門並上了鎖,抬手把身上的衣服脫下,光溜溜的進了浴室,抱著水龍頭喝水催吐。
約莫五分鐘過去,吐得胃裡都空了,她撐著洗漱台打量自己許久,才走出浴室,打開衣櫃,挑了一件黑色的長裙。
精致的吊帶繩,半露背,腿部高開叉的款式,露出若隱若現的長腿,透著風情萬種。
她隨手拿起書桌上為客人準備的口紅,擰開,濃濃的抹在唇上。
瞬間,從靈動可愛的小白花,切換成了明豔張揚的惡女。
她抬腳走出去,腳步停在隔壁的房門前,抬起手,彎曲的指節輕輕敲了敲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