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成為姐姐的親妹妹,就不會有這種事情吧。
即使是回憶,依舊好難受。
但你怎麼都不難過呢?17歲的穆錦看著麵無表情的幼年穆錦,很是疑惑。
她好像不怎麼難過,這個時候的情緒波動,甚至沒有跟月盈在一起玩的情緒波動大。
“小錦,彆怪爸爸媽媽。我們也是迫不得已,他們隻是讓你試一下藥而已。不會有什麼事,說不定他們還能幫你覺醒精神力。”
看到蹲在自己麵前假惺惺的女人,小穆錦冷漠的吐出二字“惡心。”然後垂眸不再言語。
“行了,你還不知道她嗎?除了隔壁搬走的那家人,她什麼時候對我們有過好臉色。天天木著一張臉,老子又不欠你的。”說著還把自己給氣到了,但小穆錦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給穆天氣的不輕。
天剛微微亮,實驗室的人就到了。穆天把已經用迷藥放倒的小穆錦交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說了一句“錢貨兩訖”。
這個人的臉穆錦很熟,他是聞野的得力助手。原來自己是這麼被賣掉的啊,在她的憤怒到達時,夢到這裡就斷了。
猛的從床上坐起來,穆錦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冷靜下來。按了按脹痛的額角,就這樣靠在床頭。
外麵還是一片漆黑,她就這樣坐到了天亮。
夢裡的畫麵一直在腦海裡浮現,她越來越迷茫了。原來從一開始她就知道自己是被親生父母賣掉的,那為什麼她之前的記憶裡卻不知情。
那個時候的記憶裡,自己是從聞野口中得知這一點。但現在又變成了她從一開始就知道,那關於實驗室的記憶呢?會不會也不完整?
她到底遺忘了什麼?或者說誰動了她的記憶?
穆錦覺得好煩,沒人注意到她眼中隱約閃過一抹紅。腕間傳來一片清涼,鼻尖是植物的清香。體內充斥的暴戾之氣被淨化祛除,摸了摸茜茜送給自己的珍珠。
天亮後她才輕手輕腳的洗漱,換好衣服坐著發呆。
剛睡醒揉著眼睛飛出來的芝芝,看到不知道坐了多久的主人,迅速撲到她胸口“主人,怎麼起這麼早?你是不是沒睡好啊?”
聽到小精靈稚嫩的聲音,穆錦回過神來不去想昨晚的事。想再多也沒用,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彆說聞野已經死了,就是沒死她也能自己弄死。至於那兩個人,等著吧。
聽到芝芝的聲音,歲晚也急匆匆的飛過來,言語中是止不住的擔憂“主人,你怎麼了?”
既白也跳到她腿上,用腦袋蹭她的胳膊。
摸摸三個小家夥的頭,穆錦笑了一下“我沒事,就是今天醒的早而已。”
安撫好家夥們,她才起身下樓。
蘭芝正在廚房準備早餐,背後突然貼上來一個人。根據腦袋倚靠的位置可以判斷出,是她家小女兒。
“媽媽~”穆錦抱住蘭芝的腰,踮腳把頭靠在她肩膀上。
“哎,媽媽在呢。我們小錦這是怎麼了呀?”她有些擔心女兒的狀態,小錦平時很少撒嬌。特彆是像今天這樣,最近好像也沒發生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