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魏昊跟他爹在春耕禦田耕種的事情,也整得差不多了。現在,被後宮這群女人一攪和,大魏朝的儲君,也沒什麼心思再回去種田。索性,漫無目的地四處瞎溜達。
人有時候煩了就是這樣不能困在一個地方,越困著,人就越容易爆發;也有人死憋著,那更容易悶出病,會發瘋。
心情煩悶之餘,適當的出去走走。不一定非要出去旅遊,那樣太折騰了,旅遊一趟傷筋動骨的也不少;隻需在小公園散散心,去超市買買油鹽醬醋,靠在陽台聽聽音樂…都能幫助我們,放鬆高度緊繃的神經。
這樣說太籠統了,舉個很簡單的例子說我們工作挨夾板氣了,但你也很無奈,你有老婆孩子要養。你扔掉了磚頭,就抱不起孩子,你抱著孩子,就舉不動磚頭。生活逼著你放棄一個。
這時候,你千萬千萬不能壓抑自己,悶聲不吭是最笨最笨的做法。下班後,牽著老婆孩子去公園散散步;也可以停下來,走出陽台看看星空,跟自己說笑一笑沒什麼大不了。
第二天起來,你神奇地沒事了,翻篇了,過去了!
亦或是,你說自己是大老板,不用上班搬磚。但你天天喝酒,天天應酬,浮躁了,冷不丁地一天,你感覺累了,突然什麼都不想乾。迷茫和困惑包裹著自己,【我每天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
當你對自己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恭喜你,你中年危機了!
快關掉手機,去個沒人的台階上,就靜靜坐著,配一杯枸杞涼茶,想想自己年少時光,想想小時候,爸媽給你兩塊錢,讓你去河邊的小賣部買的雙鹿啤酒…就隻是這樣簡單想想,你就不累了。
魏昊現在就處於靜靜回想人生的階段,他在想自己的人生到底是為什麼?他生來就是大魏的儲君,知道許多人背地裡都說他會投胎,生下來就是皇帝命。他從懂事起,就知曉當大魏太子的的意義,就是要守護好魏國江山。這一點是他責無旁貸,他也不會退卻。
但是除開太子的身份,作為一個普通人,他的人生到底是什麼?
魏昊不知道自己無意間觸發了一個千古難答的哲學問題,這個問題的難度可以直接媲美我們現代的哲學三連擊——“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
要不怎麼說古人都早熟呢,換成現代12歲的男孩子,也就是個六年級小學生,還處於整天跟老師和爸媽插科打混,對感情懵懂,對同班的漂亮女同學,臉紅害羞的階段。
但我們的男一號,已經在思考人生的真諦了。
關於人生的意義這一點,不是誰說想就能想清楚的。有些人,糊裡糊塗的過了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來人間這一趟的意義是什麼,無論河曲智叟還是王屋愚公。
想到愚公移山,魏昊就發現了一絲契機。用玄幻小說的詞來講,就是魏昊頓悟了。他覺得可能人生的真諦,就在於這個人這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吧?河曲智叟,聰明一輩子,到老一事無成,王屋愚公,被人嘲笑了一輩子,移山成功,流芳千古。
大魏儲君豁然開朗,他知道自己要擔好大魏的儲君責任,守護好祖輩留下的大好河山。但他作為一個人,更要成就一番自己的事業!
這個事業,不一定是建功立業,他想在人間留下,獨屬於魏昊的一個業績,一個排開他大魏太子身份的業績。
魏昊想得很長遠,他第一次體味到人生未來有無限可能的樂趣。他想先做一個小小的詩人,慢慢地從小事開始寫,漸漸做到大文豪;也想做一個走街串巷的貨郎,賺點小錢再慢慢地開鋪子,再組建商隊,涉獵海域,開闊商業版圖;他想做一個賞金獵人,專門去抓捕棘手的犯罪分子,然後穩紮穩打,做到賞金獵人魁首;他還想……
魏昊想了好多好多種職業,越想越覺得有趣。其實他這個情況,在現代有一個很恰當的詞可以形容——中二少年。
魏昊跟其他中二病不一樣的點,在於他是大魏太子。他在起跑線上,就已經贏了人家好大一截。一國儲君想做的事情,隻要去做,自然有人能幫他;隻要他堅持不放棄,總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十二歲的魏昊,還是個半大少年,思想有點天真。找到想做的事情,就想馬上落實下來。現在他身上腎上腺素攀升,迫不及待得要去做另外一番業績。
【要做儲君以外的事業,必然要有另外一個身份…對!去找師父,我要讓師父幫我想想我可以做什麼!再請師父幫忙給我安排另外一個身份,我要開始另一個人生!!】
若乾年後,已然登基的魏昊,回想起總角之年,一時興起的意識,啞然失笑。這也許就是一個半大少年,天真熱血的一個想法。哪知,當年天真幼稚的念頭,十數年後,竟救了自己和眠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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