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坐在一旁的海鯊族長攔了下來:“既然我們沒有什麼好辦法,那聽聽巫師月的也可以,能成為一個部落最強大巫師的雌性,可不能和普通隻是用來生崽的雌性相比。”
海鯊族長這話,對雌性的輕視並沒有比海蛇族長高多少,但伍月隻當做沒聽到。
懶得再與這群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大沙豬說話,伍月直接從身側的獸皮小包中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瓷瓶:“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巫藥,將這瓶巫藥摻在水中讓那個獸人喝下去。
所有接觸過他的獸人身上都能夠散發出一股常人聞不到的味道,這種味道...”
她纖白的小手抬起:“隻有在鼻端抹了這另一種巫藥的人才能夠聞到。”
“各位大巫和族長回去部落後,將這位獸人的事情如實告訴族人們,說的越嚴重越好。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誰的身上還能夠沾染上這樣的味道,那結果相信各位大巫和族長都知道了吧。”
眾人眼神驟然一亮,相互對視一眼後,海鯊族長皺眉道:“他在部落中還有家人和兄弟,這些人很有可能會偷偷出去和他見麵。”
伍月燦然一笑:“我相信大巫和族長心中能夠做出決定。”
說罷,她將手中兩個瓷瓶交給最近的海鰻族長:“東西我就交給各位了,希望各位超級部落的大巫和族長能夠儘快找到失蹤的族人。”
說罷,便帶著元琅轉身走出了帳篷。
“接下來一段時間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部落中的城牆要儘快建造起來才行呢。”
抬頭看向遠處一望無儘的海麵,伍月低聲喃喃。
一旁的元琅聞言,唇瓣輕啟:“很快了。”
兩人並未在海鰻部落停留,直接帶著族人們回了小鹽場。
海鯊大巫和海鯊族長離開時帶走了黑漆漆的獸人。
回到部落的當天,三個超級部落的大巫和族長便將獸人失蹤的真相告訴了部落中的每一位族人知道。
得知這個隱藏在暗處的神秘勢力,整個白沙鹽海都為之震動了。
海鯊部落中,看著那被族長壓製在一旁的獸人,眾人神色間滿是複雜。
“族長,那些失蹤的獸人真的是我家崽子他們抓走的麼?”
說話的雌性卑微的佝僂著身子,眼神中滿是哀求和痛苦。
她顫巍巍的上前想要伸手撫摸看上去並不是很好的自家崽子。
一旁突然伸出一條腿來,將雌性踹到了一邊:“你這個該死的雌性,你生的這個該死的崽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今天晚上就從家裡滾出去。”
說罷,像是不解恨似的,再次上前狠狠地在雌性身上踹了好幾下。
“滾一邊去,要教訓你的雌性就回去教訓。”
海鯊族長怒喝一聲,隨後那滿是威嚴的眼睛環視四周:“誰也不許靠近他,如果讓我發現了,就當做他的同夥處置!”
說罷,拎著黑漆漆獸人便向自己帳篷的方向走去。
早已等在不遠處的身材同樣壯碩的年輕獸人連忙迎上去,雙眸中滿是對海鯊族長的擔憂:“阿父,您累了一天了,這獸人就交給我吧,我一定看好他不讓他溜了。”
海鯊族長身體一頓,抬頭深深的看了眼身前這個自己並不是很看重的崽子,點點頭將黑漆漆獸人遞了過去:“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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