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光聽到王德彪提及此事,心中猛地一沉,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
他張了張嘴,卻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沉默片刻後,他緩緩問道:“老師,何書記,組織上具體是怎麼考慮的,對我父親、高曉斌還有韓梅梅,究竟是怎樣的處理意見?”
王德彪神色凝重“曉光,組織經過慎重討論,鑒於這件事的惡劣影響,決定將此案件作為警示案例,以儆效尤,告誡組織內部其他同誌絕不能與國外勢力勾結,損害國家利益。
你父親高繼祖,在整個事件中起到了一定的推動作用,組織決定對他定格處理,判處15年刑期。
高曉斌同樣參與其中,雖程度稍輕,但也難辭其咎,判處10年。
至於韓梅梅,考慮到他們家還有兩個未成年孩子需要照顧,組織酌情從輕處罰。
你母親同樣是監外執行……”
高曉光聽著這些處理結果,心中五味雜陳。
雖說他和高繼祖、劉翠蘭並無深厚感情,對高曉斌也隻是泛泛之交,但聽到如此重罰,心裡還是湧起一陣不忍。
畢竟是自己在這個世界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想到他們未來漫長的牢獄時光,高曉光的胸口仿佛壓了一塊巨石,沉悶得難受。
他眉頭緊鎖,內心天人交戰。
理智告訴他,他們的行為確實給國家帶來了潛在危害,理應受到懲罰;
可情感上,那一絲血脈相連的羈絆又讓他忍不住為他們感到悲哀。
高曉光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緩緩說道:“我……我明白組織的決定是公正且必要的,隻是聽到這樣的結果,心裡難免有些……唉。”
何韜看著高曉光,眼中滿是理解與安慰:“曉光,我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這畢竟是你的家人。
但國有國法,組織有組織的紀律,他們的行為觸碰了底線,必須承擔後果。
不過,組織的處理也是綜合多方麵因素考量的,已經儘量做到公正合理。”
高曉光默默點頭,又沉思了許久,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他們為數不多的相處畫麵。
最終,他抬起頭,眼神中透著堅定與無奈:“老師,何書記,我尊重組織的決定。
他們犯下的錯,就應該接受相應的懲罰。
我隻希望,在獄中他們能好好反思,改過自新。”
王德彪欣慰地點點頭:“曉光,你能有這樣的覺悟,我們很欣慰。
相信經過這件事,你也能更深刻地明白堅守原則和底線的重要性。
接下來,還是要把重心放在工作上,伽利略計劃的事迫在眉睫,水路兩用運兵車項目也不能鬆懈。”
高曉光深吸一口氣,將內心的複雜情緒暫時壓下,堅定地說道:“老師放心,我明白自己的責任。
我會儘快準備關於伽利略計劃的報告,同時協調好水路兩用運兵車項目的資源調配,絕不讓國家的利益受到損害。”
何韜拍了拍高曉光的肩膀:“好,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有什麼困難隨時跟組織說,我們會全力支持你。”
“老師,書記!還有一件是什麼事?”高曉光追問。
“第二件事……高繼祖與劉翠蘭兩人想見你一麵。”
聞言!
高曉光起初有些錯愕。
法庭還沒公開審判,就能見嫌疑人?
這個年代審判可不是後世,此事審判那都是在體育場內舉辦公審大會,並且此時還沒有嫌疑人一說,所有被審判者,脖子上都掛著一個紙牌牌。
紙牌上寫著所犯罪行。
而且公審結束後,這些反綁的罪犯要被拉到卡車進行遊街……
隨後高曉光又想到此時九州國法律還不健全,像他這種擁有特權之人,見見嫌疑人也不是啥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