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老一輩的，思路有時候確實跟不上時代了。”
“你們看得遠、反應快，這事兒交給你們安排，我放心。”
“現在這擺攤車大概是訂購到了5天之後。”
他掏出一個小本子，翻到最近記下的一頁，指著上麵密密麻麻的數字說道：“原本咱們是隻訂購三天的。”
“這不，你們也沒有回來，我看那些人似乎也是怕排不上隊。”
他微微歎了口氣，語氣裡帶點自責，卻也透著點精明。
“攤位前天天有人來問，一個個都急著下單，我怕耽誤生意，就自作主張多留了兩天時間。”
“其實我在想的是，整個四九城，大街小巷，哪怕就是全部都有咱們的擺攤車去賣東西，”
他說著說著，語調漸漸沉了下來，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麵上敲了敲，目光望向窗外，好像能看見滿城的街巷似的。
“也應該會有一個飽和的狀態吧？”
“到時候咱們這擺攤車不就沒生意了嗎？”
他轉過頭，眉頭微微蹙起，語氣裡帶著明顯的憂慮。
“光靠著那些壞掉的車去換新的，可能就沒有多少了。”
“再說了——”
“而且咱們的擺攤車一向都是比較結實的，應該是沒有那麼容易壞掉的。”
他說到這，語氣裡有點自豪，但也掩不住隱隱的不安。
許富貴開始擔心，這擺攤車的生意是不是能夠做得長久的問題了？
他心裡反複盤算，越琢磨越覺得這事不像剛開始看起來那麼穩妥。
假如做不長久的話，那麼這樣的生意豈不是不能繼續做下去了。
投入的這些心血、這些期待，不就都落空了嗎？
“嗬嗬，這一點之前不就已經計劃好了嗎？”
易不凡笑著回應，語氣中透著早有準備的從容，“我們既然決定做這個擺攤車生意，自然不能隻盯著眼前這一畝三分地。”
他稍稍停頓，目光掃過在場的人，繼續說道：“如果咱們這擺攤車的銷量不錯的話，那麼這樣的生意不單單是在四九城這邊可以做的，在四九城之外彆的地方也可以做。”
“市場是廣闊的，關鍵在於我們敢不敢走出去、能不能抓住機會。”
“比如說周圍的鎮子上麵，以及彆的城市當中。”
易不凡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麵，仿佛在點出未來的布局，“這些地方消費潛力不小，而且競爭相對沒那麼激烈，正是我們拓展業務的好方向。”
“到時候直接生產好了去拉到彆的城市就行了。”
他語氣輕鬆，卻帶著一份篤定，“運輸和渠道方麵的問題，我們前期已經做了一些鋪墊，實際運作起來應該不會太難。”
“當然了，也可以直接在彆的地方建廠子。”
易不凡略微沉吟，又補充道，“如果某個區域的銷量足夠大、運營成熟了，當地生產、當地銷售，能進一步降低成本、提高效率。”
“一切都看咱們在這邊做了之後到底有多少利潤了。”
他最後總結道，聲音裡帶著務實的態度，“步步為營，穩紮穩打。有收益，才有擴張的底氣。”
於海棠也笑著插嘴說道：“是啊，不凡做事向來考慮得長遠。”她語氣輕快，卻滿是認同，“咱們既然跟著你乾，心裡也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