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換紙尿褲的手抖了一下,迅速給兒子穿好衣服後抱在懷裡。
“嗯,這個月末。”
江禾神情淡然,好像已經習慣了的離開。
殊不知,她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著。
俞初棠心疼的看了一眼江禾。
沒有人比她更理解這種生了孩子以後丈夫不在身邊的滋味。
“阿行,你有沒有考慮退下來接手公司。”
不等景行回答,輕柔的聲音說,“媽媽,阿行是先屬於部隊,後才屬於我們的。”
俞初棠在她旁邊坐下,輕拍她的手背,“媽媽是心疼我們小禾,媽媽不願意看你受委屈。”
江禾笑著對俞初棠說,“我才不委屈呢。”
抱著孩子的景行斂眸,神色複雜。
“媽,小禾該睡了。”
他把孩子放到俞初棠懷裡,彎腰把江禾抱起上了樓。
“老婆,再給我兩年,然後我就退下來,接手公司,陪你和孩子。”
他埋頭在江禾的頸部,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江禾抬手輕撫他的短發,“不用為了我妥協,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
“我想過天天吃肉的日子。”果然是景行,傷感持續不了幾分鐘。
“那明天讓廚房多做點肉。”
玩笑間,男人扣住她的脖頸往大床倒出,滾燙的氣息覆蓋上她的唇。
到最後關頭,景行鬆開他,扯過被子給她蓋好。
“乖,先睡,我去洗個澡。”
下床時,他低頭看拉他那隻白淨的手,“要不然……唔。”
景行將她的話吞了回去。
“沒有要不然,寶貝我雖然很想對你做禽獸時,但我不能禽獸不如。”
小時年滿月這天,景家的股票因為景行的一句話,直接漲停。
不少買了景家股票的股民說是一夜暴富也不為過。
起初眾人還議論著,景家居然讓孩子跟女方姓。
他摟著江禾一副痞氣站在台上,接過話筒,“我兒子,是我老婆十月懷胎,閻王殿走了好幾圈給我生的。
彆說孩子跟她姓江,就連我都想跟她姓江。”
就因為這句話,景少將愛妻如命的熱搜掛了好幾天。
人群裡一個一米七個子,挺著個啤酒肚的男人站起來,“景少將如此愛妻,將我女兒置於何地?”
原本熱鬨的場地頓時安靜,景宥一臉不悅的開口,“杜董,慎言,我家阿行是軍人,容不得你隨口汙蔑。”
來人正是杜妍可的父親。
收到景家發來的合作時,他以為女兒已經攀上了景家這個高門。
沒想到合作拖了一個月才定下來,女兒卻不見蹤影。
作為合作商,他自然也在邀請之中。
“我女兒一個多月前就來景市找你,如今失蹤了,你們是不是得給我一個交代。”
江禾氣得小臉通紅,她出院後陸南嬰就把事情都跟她說了。
那個女人現在被關在特種部隊,她想出氣都出不到。
景行安撫著她的情緒,冷聲開口,“你女兒害我妻子差點一屍兩命,我沒找你事,你倒是自己上門來。”
杜父看向身旁的妹夫,“你救了我女兒,按照我們家的規矩,你就得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