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認識那個九號吧，也就是你的父親。”
柳妖妖聽到這一句話之後，臉色難看。
“我的父親叫柳夜，雖然他已經死了，他也是我唯一承認的父親。”
蘇陌沒有說話，柳夜的死他是知道的。
“其實我父親同樣察覺到了，那一天九號突然出現，要將我帶走，我父親不願意，被他親手殺掉了。”
蘇陌還有白月沒有說話。
柳妖妖的眼淚已經掉落在咖啡裡麵。
白月遞給柳妖妖一張紙。
“對不起，是我失態了。”
柳妖妖將眼淚擦掉，眼睛還有點紅腫。
“我想報仇，親手殺掉他。”
柳妖妖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目光抬起，認真的看著蘇陌。
“你不用看著我，我現在沒有幫助你的能力。”
“現在我還需要師父還有白月姐的庇護呢。”
柳妖妖並沒有反駁。
“今日來，主要是謝謝你，今天見麵之後，我會離開北院。”
蘇陌目光中泛起波動。
“去永生組織？”
聽到蘇陌的詢問，柳妖妖點點頭。
“既然我的血脈特殊，一定有用。”
“你會不會厭惡我？”
說到這的時候，柳妖妖抬起頭盯著蘇陌。
“不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若是你，或許我的選擇和你一樣。”
“但是和你不同，我現在還有牽掛的人。”
柳妖妖張張嘴，我都這麼傷心了，還被硬生生塞一口狗糧。
“恭喜你們，我就先離開了。”
柳妖妖說完之後拿出來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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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收到的一樣東西，對你來說，應該幫助不小。”
柳妖妖放下之後，轉身離開咖啡廳。
蘇陌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拿那一張紙。
白月也是如此，兩個人同時看著柳妖妖離開的背影。
“我倒是覺得這個小姑娘後麵的路不好走，要是成長起來，實力也不會差。”
“我也有這一種感覺，這麼快能做出來選擇，也是挺難為她的。”
“怎麼，你心疼了？”白月有點酸溜溜的說道。
“哪裡有。”
蘇陌說完之後，將折疊的紙拿出來。
“十年一次衰弱期，第二次衰弱期快來了。”
上麵寫著一行字。
白月看到之後，目光閃爍一下。
“這是說的那個九號？”
“應該是的，不過挺有意思，看樣子他們研究的東西也有缺點啊。”
“怪不得他要急著突破聖賢境界。”
“殺一些小蝦米，一個大人物突然過來了。”
“還如此謹慎，原來快要變成小癟三了。”
“看樣子傳遞消息的這個人，就是想要取代九號的人，估計柳妖妖也跟著他走了。”
白月感慨一句。
“這應該是永生組織在五號妖窟裡麵的布置。”
蘇陌看著上麵的地圖，還有一串名單。
“連叛徒都跟我們說了，這是要我們除乾淨啊。”
聽到蘇陌的感慨，白月哭笑不得。
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收獲，不得不說，有這樣的東西，對他們這一次行動幫助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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